吴夏也被惊到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徐云会跑出来单干。
“她怎么有本钱出来?”
几个人一边聊着一边往饭店走。
“白婷婷,你把我工钱给我结了!”
走到拐角,他们听到了徐云的声音,胖姐刚想过去,就被刘爱琴给拉住了。
“燕子,咱们看看再说。”
她想看看徐云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她怎么和白婷婷搅合在一起了。
白婷婷说:“你还问我要工钱,怎么好意思的,你是不是和吴夏一伙来坑我钱的!”
她的眼珠子都红了,投了那么多钱进去,本来以为能赚得盆满钵满,哪想到出去一趟血本无归。
到了芬河之后,发现卖口红的人一大堆,那边的人如果不是熟客压根就不做你的生意,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主顾,结果把样品拿出来给人一看,那个口红颜色不均匀不说,还有股子腥味。
买卖黄了,白婷婷慌得到处找人,可是找了一大圈没有一个人要她的口红。
最后她只好把口红又带回到芬河市内,想在这里找找销路,最后半卖半送再加上又用废品价处理了一批,才把这批货处理了个干净。
回来在车上一算账,这次不光把本钱给赔了个干净,连车费也搭了一半。
回来之后,白婷婷吓得一直没敢跟白老大说,嗓子上火肿得说不出话来,今天好不容易好了些想出来散散心,结果就被徐云给堵住了。
“你在那瞎说什么,我告诉你,你要是敢赖钱咱俩就去派出所!”徐云一听白婷婷这么说,直接薅住了她的衣服不让她走。
她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之前让亲戚帮忙做口红,已经把这两次攒的钱给用光了,为了凑来回的路费,她还问人借了钱。
昨天亲戚告诉她那边压价压得厉害,这趟出去赚的钱刚刚够路上花销,还埋怨她没事瞎折腾什么,让她赶紧给自己结算工钱,她手里哪有钱啊。
拿不出钱,亲戚就闹到了她男人那里,她男人知道她好好的活不干自己跑出来单干还赔了不少钱,当晚两人就吵了起来。
她男人说了,要是钱拿不回来就跟她离婚。
“哈,我现在赔的一分钱都没有去公安局我也不怕,随便你。”白婷婷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徐云一听她都赔了,急得厚嘴唇都哆嗦了起来:“怎么能都赔了,我还出钱参了股,你把钱还给我,还给我呀!”
她这次吸取了上次的教训,直接先拿了几十块钱入股,哪想到就这一次就赔得血本无归。
“你把钱还给我呀,我必须得把钱拿回家,要是没有钱,我男人就好和我离婚了!”
她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徐云,你在这丢人现眼做什么!”胖姐实在忍不住,大喝一声道。
徐云被胖姐的声音吓得一阵瑟缩,这几天她都是躲着大家走,就怕被人知道,帮白婷婷做口红那几天也是推说回娘家,没想到在这里被人抓了个正着。
“我···我····”徐云眼圈瞬间就红了。
“你们是来看我笑话的吧,我做生意赔了钱,男人还要离婚,呜呜呜,你们一个个都赚了大钱还有股份,我知道你们心里瞧不起我,觉得我穷、男人也没本事!”
听她说完,吴夏才知道徐云心里积攒了这么多的怨气。
不过她可没空也没义务去当她的心理辅导师,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徐云,你说我们看你笑话?当初我在大院里是什么名声?我是从低谷里走出来的,会去笑话你吗。
更何况从做买卖开始,咱们都是公平分配收入的,你觉得我们少给你分钱了吗?
每个军嫂都是按劳动量算钱的,你拍拍自己的心,这段时间工作得怎么样,你觉得自己配拿多少钱!
给了你高工资,你不知道感激还在私底下说小话,觉得我们剥削了你的劳动力,让不少军嫂都出现了消极情绪。
就算是这样,胖姐都没说不要你,反倒是你自己想多赚钱,找了个畜生合作,现在赔了钱你来怪我们?”
吴夏一席话让徐云臊得脸都紫了,她咬紧了嘴唇看向胖姐和刘爱琴。
原来她们都知道!她们是不是一直在背地里议论自己?
“徐云,过去咱们是姐妹,现在俺看不起你!就算想出来单干你也应该先和我打个招呼,而且白婷婷是个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你跟她合作,我只能说你活该!”
“燕子,少说两句。”刘爱琴上前拽了拽她,又对吴夏说:“咱们去吃饭吧,她们两人的纠纷就让她们俩自己解决。”
“你们怎么能走,咱们是一个大院里出来的,呜呜!”徐云见刘爱琴都不管自己了,直接哭着不让他们走。
“你啊,就是自作自受。”刘爱琴直接推着几人离开。
等到了饭馆,吴夏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