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铺这么好,还办买一赠一的活动,回头你向李元绍打听一声,以后就在那家店买东西了,你出钱,赠品归我。”
封无羁失笑地摇摇头,将砚台小心仔细地收好,对于李元绍别扭的答谢行为,也只是看破不说破。
李元绍回城的时候,路过寒山寺时,停留了片刻。
祖父知道他的性子,所以严禁他私下与李梦娥接触,也不许他送任何东西给对方,因此只能是托人带去几句问候。
得知李梦娥近来身体无恙后,方才放心离去。
这场风波过后,封李两家的小辈关系奇异地和谐不少,见面后虽然还是免不了挖苦斗嘴,但却不如以前那么针锋相对了。
倒是张家与李家之间不可避免地生了龃龉。
李右相黑着脸直喊晦气,“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也不知道张老头儿怎么管教的,连累的老夫出那么大丑。竟还当众骂梦纾是娼妇,合该拔了他的舌头才对!”
礼部尚书则气的脸色发青,“好个李家,老夫这些年来为他卖命,替他做了多少事?如今不想办法拉一把就算了,还到转头踩一脚,真是看错人了!”
张玉书的母亲也哭的昏天黑地。
“李元绍那小子心太黑了,往日玉书对他恭敬有加,什么好事都想着他,他却跑到牢里把玉书的腿都打断了。”
“玉书是不该辱骂李梦纾,可那也是对方悔婚在先啊,明明是我们玉书受委屈在先,他们凭什么理直气壮?”
两家结亲这件事,上次就闹的有些不愉快。
当时李右相把黑锅全都甩给太子夫妇,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牢骚几句。
而今李元绍暴打张玉书之事一出,两家的关系彻底宣告破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