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地丑态,笑道:“单雷,你又在研究什么?”
单雷头也不抬,眼睛也不斜一下,“这里的纽金属好值钱的,在这里只能当地板和墙壁,暴殄天物啊。你们说,我们要是带回去一些,能有人买吗?或者说,有人买得起吗?”
陈晓冷笑一声,“估计没人买得起,不过,我想说,你想得有点远了,我们能出去的话,才有机会考虑钮金属的事。”
单雷一怔,终于抬起了头,脸上的贪婪已变成了茫然。
单雷嘴一咧,叹道:“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看着昂贵的钮金属,我忘了烦恼,你这一提我这心里呀,又拔凉拔凉地呀,守着这么大的财富,没机会享用,该多可悲!”
凯帝奇一直斜靠在洞壁上沉思,闻听二人斗嘴,走过来说:“你们觉得盖拉诺人逃逸的设想可行吗?我一直有个疑问,他们是否有过成功的试验,哪怕一次也好,最起码能证明那个设想是个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