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也不好过,所以,昨晚就在这里待了一晚。知道你早上会来这里锻炼,就来等你喽。”
陈晓苦笑着说,“啊?在车里待了一晚?你!”
“你心疼了?我习惯了。”刘琳琳这么说,陈晓却不知道该怎么接茬了。
几秒钟后陈晓转移了话题,说道,“谢谢你为我解围,由衷的。”
就这样,陈晓陪着刘琳琳聊了一整天,二人也相互开导了一整天。二人都觉得在一起的时光是愉快的,能忘却烦恼。
晚上,陈晓独自回到小旅馆里,静下心来之后,钱的问题,依然仍然是摆在陈晓面前最现实问题。
然而,疫情期间,找一份好工作谈何容易,陈晓陷入深深的苦闷中。
陈晓希望有个人能够为自己指点迷津,他想到了自己的两个最鉄的兄弟。
整个大学期间,陈晓只交下两个‘最铁’的兄弟,同班同学李不凡和单雷。
李不凡,典型南方人,170cm的瘦弱个头,体重只有106斤。乱蓬蓬的披肩发让那张脸显得又瘦又小。长脸型,扁平的鼻子周围对称分布着点点雀斑,细小的眼睛,透露着机智和圆滑,薄薄的嘴唇呈深褐色,给人一种亚健康的感觉。
李不凡不爱运动,走路略带外八字,经常遭到同学们耻笑,李不凡并不在意,不管别人怎么说,总是微微一笑。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几乎眯成一条细缝。
李不凡家境很好,最新的手机、最新的功能强大的笔记本、最新的固态硬盘等,想买就买,从不含糊。
他对战型的游戏打得好,而且在那个圈子里很有名气,只是学习成绩差强人意。
每每遇到考试,李不凡如果不用特殊手段,断然会挂科。而此时,只有陈晓,甘心并有能力为李不凡提供方便,而平时的各种作业,也基本都是陈晓代劳。
李不凡也很仗义,他则经常接济陈晓的生活,偶尔还教陈晓打各种竞技型游戏,陈晓也特别佩服李不凡在游戏中表现出的的沉稳和大局观。
而单雷,环都省人,身高182cm,健壮的身材,黝黑的皮肤,短发,方脸,颧骨稍高,长相憨厚,虽喜欢较真,但性格和善、开朗。
单雷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那浑身发达的肌肉肌,不折不扣的撸鉄运动狂,还喜欢各种球类运动,大二踢足球时,他和其他学院高年级的同学发生了冲突,被三人群殴,是陈晓挺身而出,为单雷解了围。
从那时起,单雷便和陈晓走得很近,直到单雷处了个女朋友后,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才越来越少。
苦闷中,陈晓躺在小旅店的床上,想到了李不凡、单雷和刘琳琳。最后他给三个人发了一条内容相同的微信,“请指教,我怎样才能挣到钱?我要养家了。”
回复最快的是刘琳琳,“给我当保镖兼司机一个月6千,给我当男朋友一个月1万,给我当老公,钱数你自己定,家我来养。”
单雷的回复是,“现在疫情期间,人员流动和物流管控很严,你替人采购、送货呀,准能发财。”
李不凡的回复最晚,“疫情期间,网络经济机会多,写网文,陪练网络游戏,在网上当家教都行。”
陈晓觉得还是单雷的办法有建设性。于是,陈晓便开始了构思,他决定先从最熟悉的学校开始。
海山大学自从因疫情封校开始,进入校园的快递业务全面停止,所以,网购陷于停滞,如果能在校外代收快递,然后通过非正常渠道把货物送进校园,那一定解决很多同学的燃眉之急,加收点运送费也能被接受吧!想到这里,陈晓笑了。
说干就干,单雷和陈晓一拍即合,二人充分利用各种群,广泛宣传,在业务正式开始的第一天就接到了30多单业务,挣了60元。
三天后,陈晓就不得不雇货车送货了,学生的消费能力是惊人的。
交接货物的地点在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金属栏杆把校区和马路分开,几个人在栏杆里,几个人在栏杆外,通过栏杆的缝隙传递货物,大点的件,就通过两米多高的栏杆顶部传送。
一周后,刨去雇车雇人的费用,每天能够挣到1、2千元,陈晓和单雷睡觉都能笑醒。
住院一个月以后,通过放化疗,陈母的病情进入了稳定期。
医院通知陈父可以出院了,以后只需每天服用靶向药,一代靶向药已经纳入医保,每月个人需要支付2千多元的药费。
然而,每月两千多的花销对于一个农村家庭来说,负担也是相当沉重的。
陈母的咳嗽好太多了,作为代价,赔上了全部头发。
病房里,陈晓一边为母亲收拾衣物,一边开着母亲头发的玩笑。
看见父亲进来的时候,陈晓递上28000元钱,说道:“这个月挣的,还有运动员补助,拿着给妈妈买药吧。多买点,出院后买这个药不容易。”
陈母和陈父同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