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死了,可你们不知感恩就算了,还将其送走,好在那道士心存善意,告诉你们的办法也不过是希望你们两家各自安好,真正导致你家如今这般惨状的,是你儿子。”
松开扶住严老夫人的手,安宁一步一步朝严明生走去:“你很聪明,又有才能,可惜太贪,还好赌,被你害过的人不少,放心,生死簿上一笔一笔都记得很清楚,好在你的时日也不多了,很快就能体验到了。”
‘扑通’一声,严明生跌坐在地上:“胡说,我没有!那些人自己想不通去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蹲下身,安宁的声音很轻:“是吗,既然和你没关系,那我想,你应该不介意见见他们。”
手指轻点,不等严明生反应,三个鬼影已经飘到眼前,扯着裂开的嘴角注视。
“啊!!!”
看着儿子惊恐慌张地满屋子乱跑,严老夫人已然心知肚明,擦掉眼泪的泪水拜托安宁:“大师,我儿子作恶多端,是我这个当妈的没教好,等这事结束,我一定去庙里给他们超度,也会给那些受害者赔偿,能不能请您高抬贵手?”
想起正事来,安宁挥手撤去严明生的天眼:“此事与我无关,只要他老实交代,我早点处理完走人,你们也能做自己的事。”
恢复正常的严明生吓得卷缩在角落里抖个不停,严老夫人见状,深深叹了口气:“大师放心,我待会儿就让孙女请假将玉佩带回来,只是我家如今这情况,不知道它老人家还愿不愿意留下来。”
严酥酥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了,客厅内,亮如昼日。
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陌生女孩,亲昵地走到奶奶身边:“奶奶,这么急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吗?”
严酥酥长得很大气,一看就是花了心思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严老夫人看着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孙女,满意地拍了拍对方的手:“想我家小乖了,你在学校过得可好?听你爸说你谈恋爱了?”
表情出现一瞬间的僵硬,严酥酥看了一圈,没见到父亲的身影,呼出一口气。
摇头:“爸爸听说纪家的小少爷跟我一个学校,非要让我去追纪明威,还给了我一块玉佩说什么能提高恋爱运,我一直记得奶奶说的话,女孩子要自尊自爱自强,自然不愿意去,又怕爸爸骂,这才骗了他。。。”
严老夫人很欣慰,又说了两句后,才让其将玉佩拿了出来。
上好的暖玉,玉质光滑细腻,接过玉佩,安宁感受到里面传来的浓郁气息。
确定正是封有狐仙的玉佩后,咬破指尖,以血画符,狐仙破玉而出。
露出原型的白狐几乎占据了整个客厅,绯红的眼珠含着怒意,呲牙咆哮:“尔敢骗我!?”
严酥酥哪里见过这般场面,眼泪一个劲地在眼眶里打转,抱着严老夫人闭眼求饶:“救命救命啊!”
反手将孙女护在怀中,严老夫人语带哽咽:“实在对不起,是我没有管教好子孙,让您受委屈了。”
看清楚人,白澄的怒意消减不少,摇身一变,恢复人身:“怎么是你?”
在孙女的搀扶下,严老夫人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
听完经过,白澄这才注意到将自己放出来的女孩,斜长的眼眸看向角落:“是你救了我?”
漫不经心地换了个脚翘,安宁点头:“有什么意见?”
白澄好歹也是千年的狐仙,就算是严家,对自己也是恭敬谦卑,何曾被人如此轻视,怒意再次上涌:“你这个小娃娃,这个态度实在嚣张。”
“嚣张?”
冷笑一声,安宁抬眸:“你一个成了精的千年老狐狸,居然还能被一介凡人骗到玉佩里,还想让我用什么态度?”
喉咙一哽,白澄看向严老夫人:“你儿子实在过分,自他接手公司以来,独裁专政,为了排除异己,无所不用其极,面对竞争公司,更是用不入流的招数逼迫,我不忍看他泥足深陷,多番托梦告诫,谁曾想他不仅不改,还请人将我消灭。若不是念及你们夫妇的情分,那恶鬼找你孙子时,我肯定不会出手。”
说着看了一眼阴气笼罩的屋子:“看来你那孙子已经不在了吧。”
严老夫人老泪纵横:“都是那个孽障做的孽,可惜我的孙子和儿媳替他挡了灾,大人,我不求您原谅他,只希望您能继续留在严家,让酥酥可以供奉你。”
眼珠扫了眼安宁,白澄摇头:“严家气数将尽,我就不麻烦你们了,我看那个女娃就不错,要不,你供养我吧。”
吃瓜群众安宁:。。。。。??
睨了眼白日做梦的白澄,安宁没好气道:“想的倒是美,让我供养?就怕你没命享。”
刚被放出来的白澄,现在最讨厌听到的就是被人威胁生命,听到这话,身影一闪,直接来到安宁身前,怒视:“你这女娃怎么说话。。。。”
的字还没说出口,就见安宁手掌一摊,魂玉出现在掌心。
喉咙滚动,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