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寒月抱有各种幻想。
是不是这个女人有着什么难言苦衷?
而非出于本心的把自己往死里坑?
可是随着一个个谜团的揭开,渐渐却又令得他心灰意冷。
直到此时此刻,才总算茅塞顿开。
原来真正起到关键性作用的人,竟然还是他那位闷不出溜蔫坏的好兄弟、当朝皇族四皇子——赵山河!
什么象城城主‘夏侯海’,什么南宫斋真传弟子‘花海棠’,还不统统都是自己人。
杨洛笑了,笑得是那样爽朗与畅快,还真叫一个‘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许是觉着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夏侯海重重拍了拍其肩膀,问道:“喂!你这又是咋了,莫不是得了癔症不成?”
杨洛突然止笑,没好气的回怼,“你才得癔症了呢,你们同宗同族全都得癔症了,方才说到哪了,你怎么总是喜欢打岔呢。”
“你……”
夏侯海立时被挤兑的脸色发青,却偏生竟拿对方一点辙都没有。
“你什么你!既然那个花海棠也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你莫不如这就去把她也一并给叫过来,快去快去!”
杨洛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还真就对他这位海哥一点都不客气,使唤起来,就跟使唤自家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