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让怜央记住太多的东西。

而要想成为神明，必须得守诺才行。

所以作为主体的怜央只需要记住曾经向他献祭过东西以进行许愿的人。

榊原知輝的所有愿望已经兑付，怜央自然不需要再记住他了，他们本身就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怜央也只是因为榊原知輝的献祭才占据了他“孩子”的位置。

现在就是收取代价的时候了。

白猫客服将装有榊原知輝灵魂的瓶子拿了起来放到了之前给怜央看过的、有一处凹槽的电脑里。

“我之前还以为当拿到了属于独属于我的魂魄就会秤到重量，但现在看来想多了。”白猫客服说，“对了怜央，你知道一切是什么吧？”

“一切啊……”头发蓬蓬的小少年掰着手指：“肉.体、灵魂、心灵、地位、金钱……”

“没有错！”白猫客服说，“虽然他的灵魂已经到我们的手里了，但是肉.体和心灵因为一些原因依旧存活，这些按照当初的约定，自然属于我们。包括他现在、未来占据的地位，所获得的一切权力。这不会因为他被其他人占据而改变，这就是‘契约’。”

“所以从现在开始，商场的办.证业务上新了东京都的一系列公务员职位哦！”

“好耶！”怜央弯起了眼眸，“之前正好买到了新角色呢，那就将他投放进政府内吧。”

“是个不错的主意。”白猫客服夸赞道，它的眼睛也弯了起来。

父亲——请容我们最后一次称呼您为“父亲”吧，我们曾无数次听见您向神明许愿，祈求付出一切再次和母亲在一起，我们做到了呢。也不知道父亲和母亲，这次你们能带我们走到哪一步呢？

——

隔日，披上榊原知輝壳子的羂索在办公室遇到了一个戴着眼镜的青年。

羂索：“你是？”

“早上好，榊原先生。”青年微笑着说，“在下蓝染惣右介，你难道忘记我了吗？”

忘记？羂索的脑海里冒出了一段记忆，他想起来了，这个青年是他之前提拔信赖的副手呢。

果然换了身体，记忆就有些不清楚了。

“早上好，惣右介。”羂索也露出了温和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