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塌的柜台,散落满地的小物件,还有躺在地上不断咳血的年轻女修。
周媛媛察觉到有外人进来,努力睁开双眼看去,是一位陌生的男修,虚弱的张开口:
“道友,饶我一命!我愿替道友效命五十年!”
一边说,一边挣扎着抬起右手,拉开衣袖,露出盈盈一握的小乳鸽,还有绣着荷花的深红色肚兜。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杨季没想到其人还未死去,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留下?且不论生死之间的场面话有几分能信,就算是真的,自己也没有能力把她带回血影宗。
放了?心疼放人扣除的资源份额。况且经此一事,也算是生死大敌,哪能放虎归山。
至于杀了?那我脱裤子放屁似的在外等那么久是做甚?
为难啊!
所幸跟随其后的两人替他做出了选择。
络腮胡进门后看见活色生香的这一幕,春心大动。吸溜一下口水,上前一把将这女修抱在怀中,口水滴答。
“小婊子,想爷爷我了是吧?放心,爷爷会好好疼爱你的!”
一边说着,一边抱着尚在挣扎的女修往后房走去,想要就地正法。
“道友救我!救我啊!救……”
杨季只当做没听到,蹲下身来挑选战利品。
“下品回春丹七瓶,中品木灵丹一粒、土灵丹两粒,伪法器若干,下品法器三件……”
大丰收!只是符咒被用得差不多了,若是能早些进来,杨季咂咂嘴,遐想连篇。
“啊!”
一声惨叫后,络腮胡居然从后房走出来。杨季估算了下时间,太短了些,果然,这等外表凶悍之人,大多中看不中用。
再一打量,络腮胡衣裳尚整齐,就是脸上有数道抓痕。
“晦气!”
络腮胡把一个储物袋丢给刀疤脸。
“你要的血!”
杨季快速搜刮完前厅,也去后屋转一转,大堆的矿石随意堆放。虽不算珍稀,但也能用作下品法器的炼制,可以卖点灵石。
帘子隔出来的两个小房间,各放着一张石床,走近开始搜查。
一间的装饰古朴,石床上散落些老年男性的换洗衣物;另一间有许多少女喜欢的雕花,床上是一具被抽干鲜血的女尸,仔细检查,死因是塞在喉咙里的断舌。
房间被翻得七零八落,杨季搜寻了下常见的床底、桌侧,没有发现暗格,真是穷鬼。
走出来,看到两人正在矿石堆中翻翻捡捡,选些贵重的矿物收入储物袋中。
“两位道友,我需要的东西已经拿走。那女修储物袋中之物,还有这些矿石算作是你们的报酬,可否?”
“善。”
店主的储物袋中定然有不少好东西,但杨季也不能将他俩压迫太甚。到手的东西估价六七百灵石,占这家小店五成以上的资产了。
一行人搜刮完毕,出门继续掠夺附近店铺。
梁记酒屋,得下品自酿灵酒两大缸、炼气期妖兽肉三十余斤;五斗灵米店,得下品灵米五大袋,伪灵米无数;段氏铁匠铺,得下品法器三件,珍贵矿石和伪法器若干;杏礼坊,得下品药草若干……
一条街的搜刮过来,拿到的东西不少,只是高价值的物品太少太少,而且绝大部分店铺都有被收拾过的痕迹。
估计是之前攻击坊市外围阵法时,内部的小老板们把珍贵物品打包带走了。
白石坊市真是富的流油,你看,迎面又走来一队行走的灵石。
“你等何人?”
没有发现熟悉的血影宗血气,于是络腮胡开口喝问。
“道友,我等乃安东灵石矿内散修,苦行僵门久矣。今日愿随血影圣宗拨乱反正!”
场面话真漂亮,不过络腮胡狗鼻脸,可不给他们面子。
“白石坊市已是我血影宗的地盘,你等在此劫掠,有没有缴过准许费?”
“劫掠准许费?”
对面的散修很是疑惑,杨季也差点笑出声来,想不到络腮胡浓眉大眼的,编点借口冠冕堂皇。
“不错,我血影圣宗为攻入安东灵石矿损耗不少,宗门委任我等劫掠不尊号令、妄图帮助行僵门的宵小之徒。
当然,之前有不少散修被行僵门所蒙蔽,宗门也知尔等难处。只要每人向宗门捐献灵石一百,就可证明自己忠心,与行僵门划清界限。
鄙人不才,乃是影堂执法使之一,肩负分别敌我之责,不知你等是敌是友啊?”
散修中的一位年轻人打量了下杨季三人,随后凑到为首年长者耳旁说了几句话,那老汉笑着鞠了个躬。
“我们自然是血影宗的朋友,必将追随血影宗的脚步,一同打倒邪恶腐朽的行僵门。
还劳请三位稍等片刻,毕竟每人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