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完，余德似有意味点头，林有玉又接道：“一场战争成败，离不开粮军与探军的辅佐。”

两位五灵宗长老，同时睁眼，皆都看着林有玉。

余德皮笑肉不笑，似有动怒神色。此子还未入军，便敢质疑反问他的话。当真是刺头无疑。

“那你想表达什么？”

林有玉也知自己说得话，鲁莽了。但有些问题，他不得不将矛头挑明，免得余德又和稀泥回答他。

“一场战争的胜利，在功勋分配上，哪个军种功劳更大。”

余德不假思索，道：“风火雷冰四军以命相搏，当局首功。 粮军保证军士吃食，居次功，探军情报侦查居末功。”

林有玉问道：“都统大人，若探军情报无误，使得敌人遭重创。当居何功？”

余德思疑，“可居次功。”

“若因探军情报，可诱敌深入，全歼敌军呢？”林有玉再问。

余德神情惊讶，眼神逐渐明亮，“当局首功。”

“功勋之大，可会有人冒领？”林有玉问出心中最关键一句。

余德忽然放声大笑，“你若能立下大功，本都统定保你前程无忧。”

林有玉拱手道：“谢都统大人，林俊愿入探军。”

“好！本都统准了。”余德铿锵有力道。

此子虽言语粗刺，但心思灵活。做探军，倒也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