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对刘哥衷心可表。”
“岂能做出侮辱嫂子举动。”
“请刘哥,莫要为难小弟。”
林有玉义正言辞表决。
刘坤瞪大眼,看了林有玉好一会。
这世上还有对这女人不心动的人?他敢保证就是老和尚来了,也得还俗。
“老弟,哥不是在考验你。”刘坤感慨着语气,转口道: “此等女子怎会是你嫂子。她乃是我与斐雷御用女人。”
“老弟莫要有心理负担。”
“若你怕不便行事,刘哥将此地先让于你。”
说罢,刘坤作势要离开。
林有玉伸手拉住刘坤,“刘哥,此事休要再提。”
“小弟不打扰刘哥了。”
言罢,林有玉离开小屋。
刘坤咽了咽口水,“这人是假正经,还是无能啊。”
“唉!现在我都不敢动了,小美人。”
重新盖上床板,刘坤一屁股坐在床板上,眼中尽是惆怅,陷入回忆。
原来樱子也是劳役一员。 某次上厕所时被其他劳役撞破女儿身。 他与斐雷知道后,将樱子供在小屋里好吃好喝伺候。
某天,斐雷忍不住强上樱子,不小心把她捂死。虽然人死了,但斐雷还是上了她。
上完之后,给樱子擦干净脸,发现这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寻常粗俗词都难以形容。
斐雷将他叫进来,想办法把尸体处理了。不过自己鬼迷心窍没忍住,也办了樱子。
这该死的特殊癖好,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连续磨蹭好几天。樱子竟然都没有尸变腐烂迹象。
随后两人合计得出结论,这女人不一般。处理掉太可惜了,留着用倒也不错。
后来与斐雷想尽办法干掉几个知情的劳工,没下劳役名额,将樱子一直藏在屋子里。
上个月他与斐雷,身体莫名其妙出状况。两人刚开始没有发觉,直到病状严重,方才意识到出事了。
斐雷死在厕所,一点也不意外。那口气没顺上来,确实能失足掉坑里。
没有斐雷推心置腹,孤家寡人拿不出什么好主意。前不久,他身体缓过来,渐渐有好转迹象。
没忍住色欲,又将樱子给办了。刚好不久的胸闷老毛病犯了,越来越难以喘气。
他有点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有隐性病毒。
为了验证猜想,特地将林有玉叫进来,分享这个尤物的身体。
不曾想,还有这么不上道的男人。
“老子就不信你能忍住。” 刘坤恶狠狠说道。
次日,刘坤将林有玉独自留下,拉上全部劳役出工干活。
少了林有玉帮忙算数,刘坤做好挨骂准备。相较于弄清楚樱子身上有没有病毒,挨骂都是小事情。
居住棚子里,林有玉躺在床板上安心休息。今天不用当牲口干活,值得庆祝回味。
刘坤放休假的原因,林有玉也懒得猜。过些日子,送他跟斐雷团聚。
戌时,劳役们放工回来。刘坤将例行开会事宜交给林有玉,顺带论功行赏。
刘坤迫不及待回到小屋,翻开床板。见樱子的服饰完完整整,连发型都没有凌乱。
出工前,他特地给樱子整理了一番。
“这小子…是真老实…啊!”
刘坤捂住胸口,捋着气。
他根本不信都是男人,竟然不好樱子这口。虽然樱子是活死人,但他可没告诉林有玉事情真相。
“难不成…这小子…对男人…有想法?”
床板重新盖上去,刘坤走出小屋,见林有玉正在跟张福贵聊着。
遂走上前,伸手在其屁股后面捏了一把。
林有玉忽然感觉一阵恶寒,怒目圆睁转过身,正要准备呵斥。
刘坤颇有点心虚,不过还是笑吟吟,叫了声:“有…玉。”
“刘哥,你有什么事吗?”林有玉心平气和问道。
他感觉刘坤精神状态有点癫狂。
“没…事。”
刘坤伸手比划抓握形状,转身离去。
回到小屋,关上门。
刘坤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整个人瞬间清醒下来,“老子…这干得…什么事情。”
…………
随后几天时间,林有玉依然被安排独自留守。
林有玉不得不揣摩刘坤是什么意思。
结合那晚无缘无故给非礼了一下,他有点怀疑刘坤是不是想对他干点什么。
这几天刘坤身体状况愈发差,林有玉决定不等他暴毙。
人越到临死,越会干出格事情。
次夜,林有玉趁着众人熟睡,悄摸打开小屋门。
潜行到刘坤床前,“有…玉,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