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福,他正站在牢房里,把手背在背后抬起头看着牢里那小小的窗户。在这个小小的窗户外,则能看到外面漫天飞舞的大雪。
“这两天儿也太他妈冷了!老五!您说就咱这月例,能买一壶高粱浊酒,都要谢天谢地了!”
其中有一位穿着狱卒衣服的络腮胡中年人,他手中正拿着一酒壶,紧接着往自己嘴里倒着壶里那为数不多的几滴酒。
“嗨!谁说不是呢?可是咱现在有份狱卒的工就不错了。青州和通州前些日子发生饥荒,您又不是不知道。
我觉得如果青州和通州这次的饥荒不能遏制,那么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
那位络腮胡中年人抱怨完之后,其中有一位更加年长的狱卒,对他解释了一下为何最近的月例会少的多。
“嗯?为何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通州和青州的饥荒,关咱们鸟事?咱们这可是京城!距离这俩沿海的洲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说你傻,你还真的傻!你也不想想青州和通州的人遭了灾后,那皇上老人家肯定会拨款去救灾民呐!
他从哪里拨款?那肯定是从咱们的月例银子里面扣啊!在这年头,别说喝酒,能吃饱就不错了。
咱隔壁的珈蓝帝国!那里的人都穷疯了,隔三差五就来袭击咱们的边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