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秦风,青木司晨几人来到了李知守的房间门口后,他们轻轻一推就把门给推开了。
“门没有上锁!”
秦风皱着眉头来到房间后,发现房间里面很是凌乱。
尤其是摆放在正中间的桌子,竟然被推到了三尺之远。
“看来这的确是案发现场,凶手应该是和李知守认识。
你来看,他们应该就是站在这个地方,真是进行了简单的谈话。
最后凶手趁李知守不备,才把毒针插入了他的脖子里,然后李知守的身体倒下后把桌子撞离了距离原先位置的三尺开外。”
秦风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紧接着他用手量了几下地上的很长一段划痕后,他又抬起头看了一眼桌子后淡淡的说道。
“凶手是谁呢?
在当天晚上还能自由进出知守府的人,那他肯定是李知守的熟人。
门没有被暴力破开的痕迹,现场也没有剧烈打斗的痕迹,有的只有李知守摔倒后所造成的破坏。
那证明门应该是李知守自己打开的,而且他们应该是进行了交谈,他们具体说了什么呢?”
秦风简单的看了几眼倒在地上的家具后,就得出了以下结论。
随后他摇了摇头,这现场竟然也是疑点重重。
除了可以肯定这是熟人作案外,没有丝毫的线索。
“你看!茶壶上的茶盖儿怎么在这?”
青木司晨蹲在地上发现了疑点,紧接着连忙把秦风叫了过来。
秦风蹲在地上用手帕包裹住了茶盖后,仔细的端详着这个茶盖。
“太奇怪了!
桌子旁边的凳子被掀翻了,那证明李知守他的身体应该是砸到了凳子上。
桌子边缘处又有撞击的痕迹,可能是李知守的肩膀,或者是其他部位,在摔倒的时候撞击到了桌子上。
你来看茶壶并没有从桌子上掉下来,如果李知守当时是摔倒在这里,那么他一伸手应该就能把桌子上的茶壶给打落在地上。
可是他为什么,却只单单的把茶壶的茶盖儿给抓住扔在了地上呢?”
秦风和青木司晨全都皱着眉头想不明白,这时候林恬发话了。
“你们怎么能证明这茶盖是李知守扔的?
那万一是凶手扔的呢?或者单纯的撞击,把茶盖撞掉了呢。”
“没理由!
不太像是凶手扔的。
他为什么不把整个茶壶扔了?单单只扔了茶盖?这不符合常理。
如果是因为身体撞击导致茶盖掉落,那茶壶怎么可能没事?而单单只有茶盖掉落了?
我大胆的推测一下,李知守在被凶手用毒针插入了脖子摔倒之后,他知道自己肯定无力回天了。
于是他摔倒后,尽可能的用手够到了在他头顶上方的桌子上的茶壶。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单单只把茶盖扔在了地上,这代表什么呢?
这可能是他留给我们的线索,关于凶手的线索。”
秦风仔细的看了一眼茶盖,紧接着他站了起来,把桌子上的茶壶给拿了起来。
“茶壶里面没有泡上茶叶!一壶开水?这代表什么呢?”
秦风皱着眉头,拿着这茶壶,来回仔细的看着。
“那我们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凶手一定是知守府内的人,而且李知守认识他。
现在天快亮了,等会儿咱们兵分三路。
林恬你负责询问知守府内的所有护卫包括下人,看看晚上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我和秦风,我们两个去找第一个投河案的目击证人。
第一个投河案的死者,和李知守被杀的方式是一模一样的,他们两个都是死于毒杀。
如果能搞清楚第一个投河案的真相,那有可能帮助我们破解李知守被杀的谜团。”
青木司晨有条不紊的安排着所有事宜,紧接着他和秦风对视了一眼。
“走吧!去寻找真相!”
秦风和青木司晨柳如烟萧潇四人离开了知守府后,在知守府下人的带领下,去寻找第一个案件的目击证人去了。
而留在知守府内的林恬,则把所有的下人全都召集了过来,就连请假的他也派人去通知了。
“启禀几位大人,当时投河案的第一个目击者他叫老马。
这个人平常没有正当营生,只靠着在天水河网鱼到集市上卖钱,来维持生计!”
知守府的一位下人,恭敬的给秦风几人介绍那第一位目击证人的情况。
“原来如此!那他和死者认识吗?”
秦风点了点头后询问到那下人,下人点了点头回答道“认识啊!他们两个是出了名的酒友。
老马每次打到鱼一卖钱,就会和死者也就是庆老头,一起买二两散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