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这个?”
青木司晨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紧接着轻轻的把这根断指夹了起来,在秦风的脸庞前晃了晃。
“你小子!
你让我想起来了一个成语。
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你猜测的没错,是我的思维陷入了误区。
我一直以为凶手都会有非常完美的杀人手法,所以我很想不通凶手为什么还要切断秦梦如的手指。
但从现在来看,他单纯的只是画蛇添足,想给自己脱罪罢了。
可是,我觉得这应该还有其他的意思!但我暂时没有头绪。”
秦风说完后,他小心翼翼的把断指,放在了自己的手帕里紧接着包裹后揣进了怀里。
“你们这两个家伙都是怪胎,都不觉得恶心的吗?
还有诸葛亮是谁?我只知道诸葛云阁!”
林恬耸了耸肩,他实在是不理解,这秦风怎么能把这么恶心的断指,随意揣在怀里。
“我在尸体的气管里发现了很多伤口,所以我推测这根断指,是被人用木棍捅进死者的喉管里后,才进入胃部附近的!
那么咱们现在的侦查方向有了。
第一,先去见见那个神秘的主簿!我想问问他,一个根本不识字的妇女,他是怎么让她画押的?
第二,去寻找当时和死者一起去打火狐的老猎户。
第三!查查,死者生前最后接触的是谁?而且,更要调查清楚,死者认识的人有没有木匠?”
青木司晨斩钉截铁的说了三个调查方向,秦风点了点头。
青木司晨不愧是大齐第一聪明人,他断案的思路令秦风都感到钦佩。
“花匠?
哎呦!花匠少。
除了县太爷,家里有个老花匠,这年头谁还赏花?”
老太太耳背,她拄着拐,凑上来想要插话。
“不是花匠!是木匠。”
“啊?是木箱?牧匠?”
那老太太用一只手支棱起耳朵,听完后又问道。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林恬一脸无语,随后他就不准备理这老太太了。
“神马?没神马!咱清河县种马挺多的,但都是普通矮马。
唉!这林三也真是倒霉。
老婆入狱,自己死了,孩子交给他的木匠大伯去养了。”
老太太嘴碎一顿噼里啪啦的叙说。
“等等!
您说林三的哥哥是木匠?林三的儿子,被送到他伯伯家也就是林三的哥哥家去生活了?”
“对呀!你看还是你聪明,这小子一会儿花匠,一会放牧的,整的俺老太太脑瓜子疼。”
老太太看了一眼林恬,那眼中的鄙视不言而喻。
“你……!”
林恬被这老太太搞得咬了咬牙,但却又无可奈何。
“原来如此!走!”
秦风给了老太太半吊钱,让他好好的看着林三的尸体,尽量别让外人接触。
还好现在天气非常寒冷,要是夏天的话估计要不了一两天,这尸体就发臭了。
“大人!大人!”
正当秦风他们三人走出了义庄的时候,那李县令却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
“什么事情?”
“哎呦,我的大人们,你们不是要找本县主簿吗?他刚刚回来了!”
李县令气喘吁吁的说道,紧接着他擦了擦头上的汗。
“在哪”
秦风眼神中精光一闪,在听完李县令的叙说后,他连忙让李县令带着自己几人去找主簿。
等几人到了县衙后,秦风在李县令的引荐下,才终于见到了,正在处理县衙文件的主簿。
“张主簿!这几位是京城来的大人!他们问什么你答什么?”
李县令走到台前,用手拉了拉张主簿的衣服后说道。
“嗯?”
那张主簿抬头看了一眼几人,秦风在他看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在观察他。
这张主簿气质极为儒雅,他身着一身淡青色的棉袍,手拿毛笔,面容也显得极为平和。
“不知道几位大人想问什么?”
张主簿微微皱了眉头,紧接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不解。
“我来问你!
是你让秦梦如签字画押的对吧?”
“是我!”
张主簿眼神丝毫不惧,他淡淡的点了点头。
“你明知道她一个字都不认识,为何还要哄骗她画押?”
秦风眼神中透出一丝冷意,紧接着质问道。
“像这等刁民,如果不用手段,她是不会认罪的。
而且,诸位大人可不要以为我是在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