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
于柳寒村内的药铺里有着许多村民,在其中沈清站在陆恒仁的跟前,看着眼前比起自己要高出一个头的陆恒仁,眼神中流露着温情、欣慰、慈爱的神色。
随后沈清伸手将陆恒仁身上的一袭浅白色衣袍理了理,将有褶皱的地方用手轻轻抹平,见到衣袍已经平整,沈清便是微微笑着对陆恒仁柔声叮嘱着:“在外头要保证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而后沈清略微顿了顿又笑着叮嘱道:“如果在外头累了,那便回家来,娘会一直等着你的。”说罢,沈清便不再言语,只是朝着陆恒仁微微点头,示意陆恒仁不用在自己身上浪费过多的时间。
见状,陆恒仁便是朝着沈清郑重一礼,随后便开口道:“娘,您保重身体!”话落,陆恒仁也就是再和村长肖钦以及柳寒村的一众村民寒暄几句后,便是离开了柳寒村。
二十几天后。
“五长老。”在青冥宗的一座殿堂内的雅间里,身穿一袭浅白色衣袍的陆恒仁,一头黑发用根黑绳高高束起,面容清俊,如同刀斧削过一般,瞧上去还算是眉清目秀的。
同时在陆恒仁这一声轻唤后,一袭紫袍的五长老依旧是慵懒地坐靠在躺椅上,听到陆恒仁的声音后,五长老便是摆了摆手慵懒地说道:“嗯,知道了,欠的账还完了,你可以离开我这了。”
陆恒仁闻言,便是对五长老微微一礼,同时说道:“弟子告退。”说罢,陆恒仁便是径直离去,不过在陆恒仁离开时,五长老忽的开口道:“往后尽量别欠账,我嫌麻烦。”
听到五长老这么说,陆恒仁在心中一阵无奈,这青冥宗的五长老好似什么都蛮不错的,生的皮囊不错,修为也不低下,除了极其慵懒外,就没有什么不好的了。
不过这就与陆恒仁无关了,在处理完这一系列的事情后,陆恒仁便是找了一处修炼的场所,便是在那开始修炼,修炼起自己的《汇元针诀》以及《寒蟒枪术》。
《寒蟒枪术》这门武技陆恒仁现在还在修炼,即是已经修炼了有二十几天了,但陆恒仁还没修炼出什么火候,仅仅只是在枪术上有了一丝的提升。
而《汇元针诀》陆恒仁则是在将其完善,因为在柳寒村的两天时间里,沈清便于陆恒仁说过,《汇元针诀》里的破元、逆元、灭元三式只能算是基础。
想要真正的修炼《汇元针诀》,便是要将破元、逆元、灭元三式合为一体,而这一技被称之为“汇元针”,以沈清的说法,将这三针汇元于一,才是《汇元针诀》的真正的用法。
两年后。
在青冥宗一处不知名的地方,身穿一袭浅白色衣袍的陆恒仁正盘坐在地上,一呼一吸之间体内气血翻涌,经脉内的灵气流转,经过五脏进行淬炼。
片刻后。
正在打坐修炼的陆恒仁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旋即活动了一下筋骨,感受了一下自身的修为,陆恒仁不由地呢喃道:“两年了,修炼的速度还是有些慢了,现在还是在‘戍土’这一小镜。”
“不过也已经修炼至圆满了,距先天境第四重‘康金’也就半步之遥了。”
“并且《汇元针诀》的汇元针也已经修炼至大成的境界,而《寒蟒枪术》中的第一式‘探蟒扎川’和第二式‘蟒旋荡月’也都已经掌握,就差第三式的‘寒蟒吞原’还未掌握了。”
念至此,陆恒仁便是仰头躺在了地上,看着天空,陆恒仁的眼眸中不由得流露出了一抹担忧之色,旋即心中暗道:“也不知娘的身体怎么样了。”
陆恒仁正想着,便听到有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恒仁哥。”闻言,陆恒仁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一袭青色长裙的羽澈缓步走来,随后便是蹲坐在了陆恒仁的身旁。
见到羽澈蹲坐在自己身旁,陆恒仁也就不再躺着,立刻坐起身,看了一眼羽澈,就见羽澈从当年的少女,到现在已经长成了一位亭亭玉立的女子了。
看着羽澈,陆恒仁不由得想到羽澈的哥哥羽澄,旋即便开口问道:“羽澈,你哥羽澄他现在如何?”
闻言,羽澈便是笑道:“他呀,在老家待的还蛮舒适的,每日都是与旁人无异。”随后羽澈顿了顿,苦笑一声后又道,“可惜哥哥他在一年前就退宗了,还每天都说他的修为都废了,就不待在青冥宗了。”
“确实可惜。”而后陆恒仁又看向羽澈道,“羽澈,对不起,提起你伤心事了。”
听到陆恒仁这么说,羽澈便是笑道:“这算什么伤心事啊,我哥他现在过得好好的,唯一可惜的就是没能在身边。”
旋即,羽澈似是想到了什么,便不由得感慨道:“要说可惜,那就只有风月了,在半年前也退宗了,说是有不好的预感,当心对我们会有所牵连,就这般退宗了。”
“也是在风月和我们告别的时候才知道风月她原来是樊冀城苏家的大小姐,当年本就是来寻一处落脚之地才加入青冥宗的。”随后羽澈又看向陆恒仁笑道,“不过,恒仁哥你当年明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