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陆恒仁和苏风月离开凉亭后,羽澄似撑不住般,猛的开始咳出一口浑浊的血,见到这一幕的羽澈立刻担忧道:“哥……”同时,羽澈还帮着羽澄擦拭着咳出的浑浊血液。
“没事。”稍微缓解了一下,羽澄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柔声说道,同时还温柔地伸出手掌轻轻地揉了揉羽澈的脑袋。
感受到羽澄那枯瘦的手掌,羽澈便是用脑袋轻轻地蹭了蹭,随后羽澈微微抬起头对羽澄说道:“哥,你说我们这样合适吗?”
在听到羽澈问出的这句话,羽澄的身躯微微一怔,片刻后才微微叹息一声后低声呢喃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啊,况且以恒仁的性情,恒仁知道了是李孟造成的,一定是会去找李……”
正低声呢喃着时,羽澄似想到了什么,旋即一把拉住羽澈的手腕语气中带有些许的激动到:“羽澄,你现在赶紧让恒仁离开青洛城!”
“我这副模样便是李孟造成的,李孟还记恨着恒仁,而且李孟现在修为大长,李孟知道恒仁回来了定会去找恒仁的麻烦。”
在羽澄说完这些话后,见羽澈似乎因为自己刚才一激动而还有些发愣时,便用手轻轻捏了捏羽澈的脸颊催促道:“快去让恒仁离开青洛城吧,要回来也要等到恒仁有先天境三重的修为先。”
闻言,羽澈便是重重地点了下脑袋,同时嘴里轻轻“嗯”了一声后,便是转身朝着陆恒仁和苏风月离开的方向追去。
而坐在凉亭内的羽澄见状,脸上苦涩一笑,旋即便无力地深深叹了一口气,眼眸中情不自禁地回忆起半年前与李孟发生冲突的时那候。
半年前,李孟的修为有了突破,从先天境二重突破到了先天境三重,随即李孟便是在四处寻找陆恒仁,只为将陆恒仁打败。
原因便是李孟认为在宗门内比上被陆恒仁打成那副模样很没面子,虽然是李孟胜了,但却赢得异常狼狈,只能说是险胜。
并且当时的陆恒仁晋级到先天境二重才两个月罢了,而李孟却在先天境二重已有数年,同时还有兵器在手,结果还只是惨胜。
其实李孟原先还没什么过多的感受,但自宗门内比之后,李孟便是时常有听到些闲言碎语,说的皆是:“李孟实则不如陆恒仁,要不是修为比陆恒仁要高上一些,同时还手握兵器,还只是惨胜,实着是丢城主府的脸面。”
“李孟乃是城主之子,城主的实力是何等之强,而这李孟却被一个不知是从哪冒出来的人,并且修为还弱于李孟,却仅仅还只是惨胜。”
“我敢打赌,要是这陆恒仁但凡修为和李孟一样都是先天境二重圆满,或是有一件趁手的兵器,依我看呐,输的必然就是李孟无疑了。”
“……”
正是这些闲言碎语,让李孟这位城主之子感到气愤,旋即李孟便是将说过这些话的人,无论轻重,只要是要说过陆恒仁和自己的人,都是全给教训了一遍。
原本李孟都已经快消气了,但直到李孟教训了一个人后,那人在愤怒之下说了一句:“你李孟又算的了什么!还不是一个靠着城主府的人,如果你不是城主的儿子,当年宗门内比你还能胜过恒仁?”
李孟在听到这话后,立刻便是怒道:“好!我总有一日会靠我自己将陆恒仁彻底打败!”随后李孟又道,“不过在此之前你羽澄要付出说出这话的代价!”
这说话之人便是陆恒仁的朋友羽澄,而李孟所说的代价便是要废了羽澄的修为,让羽澄成为一个没有修为的废人。
但当时的李孟并没能彻底废掉羽澄的修为,随后羽澄经过救治,修为跌落到了锻体境,不过羽澄今后却都无法再修炼了,修为只能停留在锻体境。
同时,李孟还因为羽澄的这句话,彻底记恨上了陆恒仁,认为一切都是因为陆恒仁,都是因为在宗门内比惨胜陆恒仁,所以李孟便是在半年前晋级到先天境三重后便一直在找陆恒仁,只为能够完胜陆恒仁一次。
也是因为这句话,羽澄也有些后悔,不是后悔因为自己说了这话而被李孟废了修为,今天再也修炼不了,只能停留在锻体境。
羽澄后悔的是因为自己的这句话,给陆恒仁平白无故的添加了不必要的麻烦,甚至也会让陆恒仁如同自己这副模样一样,所以羽澄在对于陆恒仁上有着一定的惭愧感。
正是因为羽澄对陆恒仁的这惭愧感,让羽澄在和陆恒仁见面时不想说话,羽澄的想法就是让两人的关系有所下滑,让陆恒仁不会因为自己这副模样而去找李孟报仇。
而在羽澄陷入回忆时,羽澈也已是追上了已经离开的陆恒仁和苏风月。
羽澈在追上陆恒仁后,便是对陆恒仁喊道:“恒仁哥!你赶紧离开青洛城!”在听到羽澈声音的陆恒仁先是稍微愣了一下,旋即便是微微皱起了眉头道:“羽澈,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原先还赶着想让陆恒仁离开的羽澈不禁犹豫了一下,但还只是催促道:“恒仁哥,你还是赶紧离开青洛城较好。”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