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陆恒仁率先清醒过来,睁眼环顾四周,就见洞内昨日的火堆已经熄灭,而那对兄妹二人靠在石壁旁,还没有苏醒。
见此,陆恒仁便将手搭在少年的经脉上,静心感受着少年经脉的流动,并观察了少年的中毒之处,发觉少年体内还残留些许的毒素。
但对此陆恒仁并不担心,只需自己开个药方调养几日,这少年便可痊愈。
当下,陆恒仁就从包袱中取出纸笔,写下些许药草,也在此时,那少年也清醒过来。
一睁眼就看着了陆恒仁,就有些虚弱地开口感谢道:“昨日多谢朋友了,敢问朋友尊姓?”
“陆恒仁。”听到少年的话,陆恒仁也应道,随后将写好的药方递给少年道,“这是调养身体的药方,你体内毒素未尽,服用此方,不出两日即好。”
听闻此言,少年连忙接过陆恒仁递过来的药方,再次感谢了陆恒仁。
见状,陆恒仁也不再言语什么,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打算离开。
就在陆恒仁打算离开时,那少年叫住了陆恒仁道:“恒仁朋友,敢问你要去往哪里?”
陆恒仁见那少年问起,也就应道:“青洛城。”听到陆恒仁说是要去青洛城时,少年下意识问道:“可是要加入青冥宗去当新一届的弟子?”
听到“青冥宗”三字,陆恒仁看了那少年一眼,轻轻地点了点头,见陆恒仁点头,那少年不禁有些高兴,就对着陆恒仁道:“恒仁朋友,我和我妹妹她也是要去加入到青冥宗内的,不如我们一起结伴同行,如何?”
对此,陆恒仁犹豫了会,感觉有人一同前往也不错,便同意了少年的请求。
待到一炷香过后,陆恒仁便和那对兄妹俩一同上路,前往青洛城。
在前往青洛城的路上,陆恒仁也在与那兄妹二人的谈话中得知,少年名为羽澄,少女名为羽澈。
两天后。
陆恒仁三人抵达了青洛城,刚进入青洛城当中,陆恒仁便先和羽澄羽澈两兄妹暂时分开,由陆恒仁去定个客舍暂住三日,而羽澄和羽澈则是去抓陆恒仁之前开的药方上的草药。
直至天色渐暗,羽澄和羽澈才来到陆恒仁白天所定的客舍当中,进入到陆恒仁所在的房间。
见那兄妹二人来了,陆恒仁就取来二人白日所购的草药,支起一口大锅,就开始熬制为羽澄彻底解除体内毒素的汤药起来。
莫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陆恒仁才将汤药熬制好,就让羽澄将锅中的汤药全部喝完。
羽澄看陆恒仁要他将锅中的汤药全部喝完时,羽澄还愣了一下,因为那一口大锅的量有些过于多了,那一口大锅就抵得上五六碗的汤药了。
但羽澄还是听了陆恒仁的话,将那一口大锅里的汤药喝尽了,谁叫陆恒仁他为自己解过毒,救过自己的命呢。
只是在羽澄喝完锅中的汤药后,羽澄为自己有点喝太快而后悔了,只因这锅汤药的量不仅多,还难闻难喝,喝进腹中,羽澄立马就有想吐的感觉,但咬咬牙喝完,那种呕吐感就更加强烈了。
见到自己哥哥羽澄要吐的模样,羽澈对陆恒仁道:“恒仁哥,我哥他这样没问题吗?”说着,还用手指指了指羽澄现在那副欲死欲活的样子。
听到羽澈对自己说话,陆恒仁看了看羽澄,就对羽澈说道:“没事,顶多就说这汤药难以下咽而已。”
羽澄听到陆恒仁的话,不禁白了陆恒仁一眼,要不是因为自己是中毒的人,自己才不会喝这难闻难喝量又多的汤药。
所以羽澄的内心也吐槽道“别让我逮到机会,以后要是你喝这类的汤药,我立马全部灌你嘴里,还顶多就难以下咽而已。”当然这句话羽澄也就在心里抱怨。
待羽澄缓过来,陆恒仁和羽澄、羽澈两兄妹就开始各自管各自地修炼了,为三天后加入到青冥宗当中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