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打着叫本宫进去,就再也出不来的好主意。
谢少卿,封死病庄的命令,是崔离郎亲下,还是有人冒他之名所下,你可曾查一查?”
“微臣没有查,但封住病庄的人,不止有柳州的乡兵,还有陵阳的都城军,是以臣判断,封死病庄的命令是崔巡按亲下。”
怎么会……
正当清妧满心不解,一侧窗扉传来一声异响,她回眸一看,见习凛躬身拱手:“娘娘,卑职回来了。”
“怎样?”
“伍廷尉一切安好,崔巡按和李太医感染疫病,双双卧床,不过崔巡按在李太医的用药下,已经度过危险,不日可痊愈。”
“这话莫非是说,疫病有药可治?”
“娘娘英明。”说罢,习凛自袖中抽出一张药方,“这是李太医让卑职交给娘娘的方子,李太医说,只要有药,疫病得解。”
清妧正要伸手,许素素却急忙上前,先行拿过药方:“娘娘,纸张来自病庄,恐沾染上瘟疫,还请娘娘小心。”
“李太医开得什么药?”
许素素低眉,飞快扫过:“是散瘟汤。”
“怎么是散瘟汤?”
即便是学医不久的新人,亦知道,如果遇上瘟疫,可先尝试散瘟汤,如果散瘟汤无效,再试别的方子。
许素素再扫药方:“娘娘,确是散瘟汤无疑,李太医只是调整了各药的用量配比,并无其他改变。”
眼见清妧犹疑越重,习凛说道:“娘娘,崔巡按告诉卑职,他到柳州时,察药价奇高,正欲细查,柳州却突现患疫病的人,巡按只得慌忙应对。
然,因为缺药,疫病传播之快远超预计,短短几日,患病人数飙至上千,即便伍廷尉带李太医赶到柳州,还是不能解柳州之困。
就在这时,伍廷尉,崔巡按,以及不少医正都被感染疫病,崔巡按无奈,下令将所有病患迁入病庄,病不好,不得出庄。
可——”
“可这条命令却正中背后人下怀,病庄被封,他、伍砚书、李征一杆御医不管有病没病,病好或不好,再也出不了病庄。”
“娘娘明鉴。”
谢方野闻言,神色凝重:“娘娘,如若这般,我们就绝不能进病庄,可若是不进去,那娘娘岂非白来柳州?”
是,病庄不能不去。
清妧正寻思该怎么办,伍珍娘蓦然屈身:“娘娘,请准小女带一百八十医女和两车药材先进病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