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这附近鞑子新败,短时间无力防备我们,等几天他们人聚齐,我们更难走!”
指挥同知陷入沉默,这已不是第一次,’这个家伙是真的厉害,每次都能把我驳,真提不出来比他更好的选择。”
一行人向北走去,事实上,天官这回估计错误。
旗主跑回去,就咽下最后一口气。本来内部有意见旗里,因为这件事,在商量谁继承旗主职位呼涂愣大会上,陷入深深沉默,原先准备好用来争取旗主位置说辞,都没有用。
旗主次子,在大账外埋伏一个牛录额真刀斧手,大会刚开始,这些刀斧手冲进来,把与会者脸吓得煞白,
旗主次子刀背用力敲打着面前胡桃木桌,“我知道,各位辈分都比我大。这回我们不争辈分,争谁能给我父亲报仇,把这几个人头带回来,旗主位置就是谁的!”
旗主次子确立规则,在这些贵族看来,就跟打鸡血没两样,出发仅2天的天官一行遭遇到10余次伏击,鞑子人数不论多少,凶残度连他都连连倒吸气。
锦衣卫指挥同知,心里也忧心忡忡,“右副都御史,你看,这是不是鞑子增援人马赶来了!”
他面色凝重,“不,这绝不会是鞑子援兵到了迹象。只有一种可能——血亲复仇!”
指挥同知神色一凛,“什么意思?”
“有资格争夺旗主位置的人,只要能提着我们人头,他就是下一任旗主。”
“下面牛录,屯长、牛录固额,乃至于寻常鞑子,这几天都跟疯狗一样,他们主子一定是许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