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准拿一件,能不开棺就不开棺,
还有最最重要的,不准断墓主人儿孙福!
霹雳在他耳畔来回响,“斩龙脉,不就等同于断儿孙福吗?我怎么连犯下如此忌讳,都毫无察觉!”
煦江垂泪,“也难怪有今天这一遭!”
“怎么了?!”
“发丘中最重要一条,不得断儿孙脉!可我们斩龙脉,不就是在干这件缺德事吗?发丘印不灵,也就不奇怪了!”
白开心静静,靠着墙壁伫立着,“是啊!我们都违背祖训。”
“我让你不要沉迷官位,一定要脱身出去!你每次都当耳旁风了吧!
这次如果能出去,千万别在回来了吗!
不管你官升的多大,说到底,不过上圣上手中棋子,官也就是个表面上荣誉。
你有爱你的郡主,我有需要照顾煦辉,如果能活着出去,不要在纠缠了!”
“现在怎么办?”
煦江攥着撬棍,在回廊墙壁上划出深深痕迹,顺着这道痕迹,向前画一段距离,目睹墙上痕迹之间上下有不到7寸差距,
脸上顿时显露出喜色,“啊哈!这是两段回廊,中间借弧形连接,每条弧形间差不到七寸!”
白开心惊讶盯着墙壁上痕迹,“什么?要真是天官所判断,地宫究竟有多大?!”
煦江脸上变了颜色,话到嘴边一顿,“真是这样,整个肯特山下面,肯定被挖空了!”
“啊!那这里真的是,成吉思汗陵墓!?”
煦江揉揉鼻头,“不一定,有可能是古代,大型地下祭祀遗迹。你想,成吉思汗一生征战,直到死时他都没有察觉出来。
怎么可能有这么大地宫!?”
煦江向回逆行,目光始终不敢离开,自己在回廊上画痕迹。
拐过一道弯,洞壁上竟然伸出一支红藤,白开心还用右手撸,右手上顿时刺痒难忍,“这藤条有问题!”
想从红藤上把手拿下来时,“天官,我拔不下来了!”
煦江抓住他手腕向下拽,“嘶嘶…哈…嘶嘶……”
白开心面孔扭曲,从额头、脸颊上不停向下淌汗,“嗷嗷……”
煦江脑海中乱糟糟一片,“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