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白开心,摇摇头,准备回去睡觉。
岂料,白开心跑到他前面,扳住他双肩,眼眸紧紧盯着他,“好兄弟,有什么事,你得告诉我!
难道,就因为我去找你,我们之间有什么隔阂了吗?!”
煦江没有看他的脸,望向漫天星星,“有些事,不对一个人说,是想保护这个人!”
煦江转身回到房间,留下白开心一个人在院中发愣,“
到底是什么事呢?!难道除了郡主,还有其他贵戚也混入,去还蒙古瓦剌互市中!?
这局面真是越来越乱了!……”
第二天,商旅继续向关口前进,煦江目光落在,奸细所在这辆大车中,
“这大车有没有人要?!没有人要就是我的了!”
行商聚在一起,,望着一夜之间没住大车,议论起来,
“好端端茶叶,主人说撂下就撂下,主人不会出什么事吧!?”
旁边行商脸上露出,担忧的皱纹,“这还没出大明国界呢?瓦剌人怎么就敢动手!?”
一时间行商越聚越多,都在议论无主大车,郡主过去瞥一眼,“天官,车主人不是……”
他点点头,“正是!”
“要我们拿上……”
“不行!我们拿上太容易暴露,就让他拿上吧。”
郡主撅起嘴来,“可这样我们无法查明,商队里到底有多少瓦剌探子!”
“郡主,我们本来就不是,为商队抓瓦剌探子!”
郡主低头认了!
不管刚才有多忧心前景,领头手里马鞭在空中啪的挥响,行商立即振作起精神,命令自家车把式小心驾驶。
车队浩荡进入山地,耳畔不时听到咣啷咣啷声音,车轮在吱呀惨叫,人坐在车上,一会癫向车内,一会又从车内颠出,不时有行商或家眷摔出篷车,躺在地上疼的低声哼哼,等待自家镖师把人搀扶起来!
郡主坐在煦江与白开心之间,每当郡主不受控制颠向煦江这侧时,白开心喉结就开始上下滚动,脖子红的和鸡冠子一样!
郡主来回看到几次后,终于忍不住,“这不是路不好走吗?像是本主稀罕,颠到天官这边一样!”
白开心只觉得口渴心跳,正在艰难咽着唾沫,外面传进来一声暴喝,“你们听着,把固安公主交出来!”
郡主受惊向上一窜,头顶磕到顶棚,蓦然意识到,“天官,你们要保守秘密,就是这个啊!?”
白开心把铁扇按住,头伸向篷车外面“什么固安公主也在?在哪?我们得保护固安公主!”
煦江嗫喏着,“蒙古瓦剌情报有误,他们把郡主当成固安公子了!”
白开心又是一惊,忙跳下车,“缷岭,保护好公主!”
车队里镖师,保护商旅偏骑与刀剑兵更是把,郡主所在大篷车围的满当当!
煦江拔出白虹剑与白开心背靠背,“这才土木堡没多长时间,又遇到瓦剌骑兵了!”
低沉苍凉牛角号吹响,瓦剌骑兵从山谷斜面冲下来,迎头冲上去偏骑顿时人头滚落!
行商看见这阵势,急的直跺脚,“商队中有没有锦衣卫,快指挥大家,防止瓦剌再把公主劫持走!”
他这一喊,镖师,刀剑兵都回头看,煦江忙从商旅中跳出来,
“我参加过土木堡,大家先把从山坡冲下来瓦剌骑兵让出来,等马蹄踏到山谷里再上前劈砍!”
“山谷里碎石多,马匹跑不快,骑兵自然威力大减!”
瓦剌骑兵一箭射来,煦江白虹剑寒光闪过,当空折断这支箭。
不等他把剑收回,空中又响起破裂声,瓦剌骑兵各个咧着嘴笑,
刀剑兵与镖师,望着空中飞箭袭来,却只能干瞪着眼,有力也使不上!
煦江拧腰,旋身,把白虹剑向外挥泼去,天空一道扇形白光迎面铺开,竟将射过来数十只箭齐齐折落!
红柳做的箭杆,在空中响起,噼啪爆裂声音,折断箭杆纷纷掉落在地上。
这一瞬,连骑在马上瓦剌也看呆了,领头瓦剌挥舞手中弯刀,“他是头,给我杀了他!”
瓦剌冲下来,保护行商队伍,自动向两头散去,马蹄踩到脚下碎石时,
马头径直向前倾,带动前蹄膝盖以下向前弯曲,上面忙向后退,两条后腿微微向后退……
散到两旁刀剑兵与镖师,趁这个时候杀向,冲下来瓦剌骑兵,
瓦剌骑兵眼看马,要绊倒在山谷碎石中,右手连忙拽住缰绳,左手挥刀向,冲过来刀剑兵挥劈。
刀剑碰撞在一起,擦出一簇簇火花,“别去管马上瓦剌骑兵,先把马干掉!”
煦江冲上来,白虹剑对准马脖子挥去,一道血色彩虹腾空飞起,
马哀鸣着倒在山谷里,骑兵正要向他劈来,又一道血色彩虹,从骑兵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