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坟3银子,做法事2两,两座就是10两,其他上百座折合下来,给我点辛苦钱,折合100两!”
年轻人脸都绿了,“风水师,你说很便宜的,怎么,算下来这么贵!”
家驹望着年轻人,指着一边上百座坟冢,“就这些,你随便找家,谁还不收你3百两银子!”
年轻人脸更绿了,唾沫星子飞溅出来“300两银子!说什么疯话呢?!”
家驹掰着手指头,“一座坟是三两银子,百余座坟3百两纹银,已经是基本价!还有做法事费用,选坟地费用,我都照顾到你了!”
年轻人牙咬的咯吱响,把素漆小钱匣抛给家驹,“正好是100两纹银,再多我也没有!”
家驹右手接住素漆小钱匣,转身离去,“后会有期!”
年轻人朝地上唾一口,“再见再见,再也不见!以后你别打算再从,我这里获得什么好处!”
“孩子,以后你肯定会再找到我的,因为这块没有比我更便宜,给人打发后事的人。”
年轻人急匆匆跑上石桥,头也不回走掉了!
煦江呆呆望着年轻人背影,“爷爷,他怎么了?!”
家驹望着煦江,“这人钱拴在肋条上,动他的钱,浑身都疼!”
煦江忍不住噗嗤……
“煦江,学阴阳风水得能认字……”,煦江仰头望着家驹,
家驹晃动手里钱匣,“爷爷手里有钱,送你上私塾吧!”
煦江思索片刻,怯生生说,“能不能让妹妹也上?!”
家驹陷入沉思,“好吧!也让煦辉上私塾,你们毕竟与李善长有血缘关系,将来考科举也是条出路!”
煦江从爷爷话语中,感觉到落寞,“不,我要一辈子陪在爷爷身边!”
家驹拍拍煦江后背,“好吧!”
第二天,煦江背着用包裹改成书包与煦辉一起,来到莘莘学堂,老学究指着面前至圣先师磕3个头,“以后你们要虚心学习往圣前贤道理!……”
煦江与煦辉在蒲团上磕头跪拜后,老学究拿出两本薄薄学而第一,“今天你们就背这上面内容,先听为师诵读一遍,学而时习之不亦乐乎……”
正当他摇头晃脑背诵时,不想后面人手指捅煦江后背一下,“喂,大头虾,你旁边是谁?!”
煦江扭头,一脸不高兴,“我跟你不认识,又没有什么恩怨,为何要给我起这么难听绰号!”
后面这位脸像光溜溜圆丸子,笑起来满脸全是褶子,“你新来的还不如道,凡是在这里上学,都有绰号。我给你起绰号,是没有拿你当外人!”
煦江冷冷说,“你叫什么,溜丸子吗?!”
后面这位同学干脆咧嘴大笑,“哈哈哈哈……”
不料,笑声吸引周围同学注意,满堂学子都笑得莫名其妙,前仰后合,笑声引起先生注意,先生扭过头,手里多块板子,“这事是谁引起?!”
学子们倏然停止笑容,手里指着煦江与后面这位同学,“他俩!”
先生走到煦江跟前,目光严厉一瞥,“把手拿出来!”
煦辉在旁边泪汪汪望着眼前先生,“先生,不管我哥的事,是他先送外号的!”
教书先生目光打量着后面溜丸子,“你把八俏都背下来了吗?”
溜丸子望着论语*八俏,脸憋的涨红,“我……这学堂是我们家盖的,你敢打我,我回去告父母!”
教书先生勉强掩饰着狼狈,“罚你把八俏抄十遍!”
溜丸子见教书先生怕他,当即站起来,鼓起胸膛,“我不抄!”
教书先生脸色犹如青铜,“煦江站起来!”
他脑袋里嗡嗡响,咽喉干到,跟咽了口沙子一样,不敢望向先生狠戾眼神,如同垂着头树苗,胃里在不停翻滚,
哪只,教书先生反而变本加厉,几乎歇斯底里,“把左手伸出来!”
他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哆嗦中把手背向先生递过去,
教书先生见此鼻子都气歪,“好啊!小小年纪学会偷奸耍滑,像你这样怎么配读圣贤书!”
煦江挺起胸膛,“我犯了孔圣先师那条教诲,先生就要打我手掌!”
先生脸色青紫,平常没有显露出斑块,全都在这一刻显露出来,脸上犹如癞蛤蟆,到处都是疙疙瘩瘩,“悔辱老师,挑逗同学,当众喧哗,哪条罪名不该挨戒尺!”
他脸色煞白,右手遮挡在眼前,不敢望向自己手背,心里忿忿不平,“我没有,我没有!”
教书先生气的直接肇住煦江手腕,把手调转过来,戒尺如雨点般落入他手掌心,嘴里念叨,“我让你不写八俏…我让你不写八俏……”
最后,煦江疼得全身缩回去,顺便把手掌猛的向后一缩,才算缩回来,此时手掌肿得如馒头大,被打的地方像是放在火里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