侏儒伸直双手,还是都够不上,就算跳起来,眼前依然是黑漆漆椁头,绝望尖叫,“大风水师帮忙向上举一下!”
风水师过来,双手抓住酒瓮侏儒两条腿,向上用力举,脸上憋的通红“吭…吭…你比我想象要重多了!?别看个子矮,不比天官轻多少!”
侏儒嘟囔着,“我又不是先天长这样………”
他趁着风水师把他举过头,双手死死扒着椁盖,以至于指甲都惨白。
下巴夹住圆弧形椁盖,胳膊尽力向前伸,双手在光滑椁面上,想找到略微凸起来点都找不着,
双手改拽为撑,撑在光滑椁盖上,双腿向上竖起,再倒翻过来后,把左手递出去,“风水师我把你拉上来!”
“不了!我老胳膊老腿,不像你们正年轻!”
酒瓮侏儒咧嘴笑,“大名鼎鼎黄赡风水师,竟说自己年老!”
肩挑日月风水师一脸诧异,不敢想面前这个酒瓮侏儒竟认识他,“你认识我?”
酒瓮侏儒撸了把,到处都是汗脸,“大明疆域谁不知道你的大名!”
听酒瓮侏儒这样讲,他反而不知该如何说!
目送酒瓮侏儒走到天官身后,眼看天官手肘就要碰到酒瓮侏儒额头上,“天官当心,背后有人!”
双手正在向上拔肩榫天官脑海中,倏然出现一伙盗墓贼控制风水师,为首手里拎着斧子,正对准自己后脑劈下,斧刃划过,劈断自己头发……
整个人陡然翻到空中,抽出大夏龙雀刀,刀刃对准敌人脖颈挥劈下时,眼底竟是酒瓮侏儒,“竟是你!”
酒瓮侏儒双手向空中乱舞,“我是来帮你的,你干嘛要刀劈我?!”
天官只来得及说句,“快躲开!”刀刃抡圆向下劈去,
酒瓮侏儒瞥忙举起用来吞剑表演长剑,铛…
抬头望着上面天官,脸色苍白,“你要杀了我啊!?”
他向下俯视酒瓮侏儒,蹙眉,“吁……你鬼鬼祟祟跑我后面干什么!?”
酒瓮侏儒泪痕滑过面庞,手指着榫肩,“我来帮你这根棒棒弄出来!”
天官翻身下来,“这样也好。我向上拔,你只要把榫肩扶稳,不要让眼前这根棒棒缩回去就行!”
他双手合攥住榫肩,酒瓮侏儒双手双脚夹抱住黑色木条,“向上拔!”
天官气馁抓住榫肩,“你把这根木棒夹紧,让我怎么向上提?”
酒瓮侏儒仰着头,望着他,神色闷闷,“那你让我怎么弄?”
他彻底没脾气,“你使出全身力气来,使劲向上拔,看你能拔出多少?!”
哪知,酒瓮侏儒绷紧脸,绷直后背,双脚向下猛跺椁盖瞬间,双手向上拔,榫肩倏然露出来,
他双手攥着榫肩,再用力向上,连同榫肩带酒瓮侏儒一并提上来!
紧紧抓住榫肩下面酒瓮侏儒表情极度恐惧,“快放我下来!”
天官望着酒瓮侏儒,“我向上拔半天,才不过拔出一截,你为何一跺脚,就能把榫肩拔出来!”
酒瓮侏儒满脸委屈,“榫肩下面被东西佧住了,跺脚把东西震颤下去,自然好拔!”
他猛怔,“是什么东西?”
酒瓮侏儒认真回想一下,“是把宝塔样式竹鞘!”
家驹把蓦然意识到,肩榫下面竟然套着保护鞘,“怪不得这样难拔!?”
他双手攥住旁边这只榫头,双脚也向酒瓮侏儒使劲向下跺,双手向上用力拔,榫肩很快出现,但速度也没有酒瓮侏儒快。
目光打量着旁边侏儒,“你的手劲比我想到要大!”
酒瓮侏儒把手掌递过去,用力握着天官手掌,霎那间天官脸上整个涨红起来,一口气险些透不过来,目光惊讶打量着身旁,
“嘶…松手吧!你手掌握力是我见过里面最强的!”
侏儒露出久违笑容,吃吃笑起来,“我全凭这双手讨饭吃!”
说罢,果决把榫肩拔出来,丢到一旁,并且用双手托住鹊桥,向一旁移动过去!
家驹露出惊讶目光,“你原来就是干这个的!”
酒坛侏儒听到这句话,脸上笑容倏忽消失,整个人垂下来,面露失落,
“是的,您猜的不错!我5岁时,就被人卖给一伙盗墓贼,挖盗洞,拆棺、取宝,遇见危险时,也是我独自一人应对……”
他整个人松弛下来,“我说我怎么突然感到,一股同道气氛。原来,你还真做过探宝童子啊!”
酒瓮侏儒点点头,用沉默传达,他不想回忆过去种种不堪,还没有等他从沉浸中出来,
家驹接着问,“探宝童子身体是很瘦弱,可你现在……”
他回过头来,望着天官,“是我不想做探宝童子,趁同行夜里睡死逃出来,恳求过来杂耍班子收留我!”
“班主把我装在酒瓮里,每天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