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跑去,可眼下滁州正是陈皇帝与朱吴王交战地盘,我们怎么去?!”
他蹙眉,沉吟片刻,“打扮成商旅模样,做船去!反正他们少不了商旅,吴帝又跟他们两家没矛盾,他们两家斗的正急,谁也不敢再招揽对手!”
盗魁与白昼连连叹息,“你瞧你管这闲事,唉!”
几日后,家驹包了艘货船,从杭州盐仓码头,向滁州发货,顺便替张士诚打探一下,这两家到底谁输谁赢?!
虽然是逆流,但好在顺风而上,用不知是不是胡跑跑施展什么法术,总之在船行驶到应天前,一路顺风也没有遇见大浪。
船将要行驶到应天,3人手搭凉棚望去,远处船楼巨舰,把河面连同天上都遮住!
他顿感大事不妙,“看来陈皇帝这回铁了心要灭了朱吴王了!”
转头吩咐船工,“我们绕道走!”
船工不解,“他们现在又不敢动我们!”
家驹一脸严峻,不耐烦挥手,“要是朱吴王落败呢?我们还有优势吗?!赶快绕道走!”
盐船慢慢从队伍里出来,缓缓绕过江心洲,后面正好来了阵猛风,
盐船似离弦箭,嗖的一下从楼船巨舰旁边使过去!
楼船巨舰上人看到是盐船,弓箭拉满,呵斥盐船停下,“盐船,快停下,我们放箭了!”
无奈射出去箭都让风刮回来,楼船没有风更是行驶不动,只能眼睁睁看着盐船市里……
船到滁州,因这里是陈皇帝地界,倒也百业安稳,卖了盐买了些笔墨纸砚,
几人来到醉翁亭。家驹望着滁州城外山上到处都是大号老鼠窟窿,脑海中回想盗洞,心下顿时明白!
“白昼记住这个地方,我们到晚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