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棵大树不停发出噼啪砰…劈裂树干静止3秒钟后,树干在半空中断裂,拽着上面树冠向下面坠落,
他目光盯着断裂树干,直到树冠上沾满细如眉叶子的,柔弱枝条从藻井上垂落下来时,才意识到,这株妖树竟然是株池塘边垂柳!
’垂柳怎么会变得如此诡异,难道垂柳扎根下面藏有问题!’
上面垂柳从藻井里一头栽落下来,砰!树干上枝条如惊雷折裂,向石台这里飞溅,
家驹只顾得探究,眼前遭雷劈垂柳,怎么会变成树妖,
一根枯枝朝他飞溅过来,擦过脸颊,留下道枯色疤痕,消失在黑暗中!
盗魁望着样子呆呆他,“天官,发什么呆,这株妖树正好可以做火把,快过来帮我挑选几只,看看哪只好用!”
他抬头深深吸口气,目光不停向周围窥探,感受到周围存在莫名危险,“危险还没有解除,这附近还有比,妖树更厉害的存在!”
盗魁懵了,直愣愣盯着他面颊,想从他脸上看出端倪,可是他脸上只有恐惧,深深恐惧,他从没没有见过。
用力吞咽几口唾沫,打破沉默,“天官,有什么发现吗?”
他蓦然回过神来,意识到现在还只是推测,“现在还没有,但我想到一个位置!”
白昼在一旁听得入神,忙问,“哪里?!”
家驹接过白昼递过来火把,右火把照在遭雷劈妖树树根旁边,有一个亮闪闪棍子出现在他眼底,
他前挪两步,弯腰捡起亮闪闪棍子,脸上倏忽露出惊喜,“这不是拽走那根撬棍吗?有撬棍就好办多了!”
白昼目光跟着他,越看越糊涂,“家驹,你这是什么要去哪?”
他没有吭声,手里撬棍把过雷后树根,往一边推,沙沙……
赭石色大理石外椁,从树根中显露出来,兴奋感倏忽间充斥到全身,叹口气,无形压力随之释放出来,“找到了!”
白昼踮着脚尖,歪着头,目光跃过家驹肩膀向前瞧,
视线落在外椁上,“这具外椁好漂亮啊!用的石料从来没有见过,是特殊汉白玉吗?”
他笃定摇摇头,“不是,是大理石!
周成王为表彰泰伯,三次把西伯侯位置,让给他父亲周武王;特地吩咐要用最好,大理石给泰伯做石椁,侧面刻着万世流芳!
现在虽然字迹有些模糊,你到我这边看,还是能看到。”
白昼借着火把,石椁内侧的确有几个笔画繁复古汉字,眼睛瞪圆,“凭这就能,肯定是吴泰伯外椁?!”
“后世帝王没有一个,敢用大理石棺椁,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白昼望着眼前棺椁,陷入沉默。
盗魁手里攥着3、5把火炬凑过来,“明明找见棺椁,你们俩还在这里神神叨叨什么?
赶紧撬开棺椁,甭管什么帝王将相,棺椁里陪葬品丰富才是硬道理!”
3人站成一排,掌根用力推着石椁上面盖板,盖板一寸寸向外挪开,霍霍…
他目光窥视缝隙里,里面凌乱黄柏木芯,胡乱堆放在一起,心里莫名揪在一起,整个人向前倾倒,把上面盖板推到地面上,碎成几块,发出巨响惊动站在旁边白昼!
白昼埋怨,“家驹,怎么了?不是说好要保存好他的棺椁吗?!”
他失神望着里面黄柏木芯,“没有用的,内椁让人动过,里面尸骨都不一定在!”
白昼眼神慌乱向里面窥,最上面几块黄柏木,凌乱摆放在顶上,下面黄柏木芯堆的不整齐,间隙很宽,明显是有人动过!
3人无话,黄柏木芯一会功夫就下去,内椁里有些东西像散碎杂草,
家驹随意拿起来一把,放到眼前,脸色铁青,“这是老鼠屎!”
盗魁懵了,望着身旁他,“天官,棺椁里怎么可能有老鼠?!”
“唉……有人动过这具棺椁,老鼠也就是那时进去的!”
盗魁急得直挠脑门,“这怎么可能?妖树在这里,他们怎么能进去!”
他抿住嘴唇,把嘴唇抿的惨白,才面色艰难承认,“这伙人是在妖树树根,还没有覆盖这具棺椁前,就撬开棺椁……”
盗魁火急火燎把内椁里,老鼠屎都扔出去,瞅到箱笼里陪葬品仅剩几件色金,一个上面有沾污旗帜,其他什么也不剩!
他抄起家驹戳在旁边撬棍,三下五除二,啪啪几声爆响,外棺上七颗棺钉飞入黑暗中!
白昼挺胸挡在他前面,双手握住手里撬棍,“盗魁,既然眼前棺椁已经早被盗过,我们再一起撬开,难道要当这个恶人吗?!”
他拿袖口擦擦满脑门汗,“你给我让开,哪有同行拿完,会再把7颗棺钉,1颗不少再钉进去!”
白昼眼巴巴望着家驹,“家驹,发丘天官会把里面陪葬品,拿完后再把棺钉钉上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