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只要见黄河鬼棺,这地方人就要通通死光吗?!”
霎那,豆大汗粒从盗魁额头上向下滴落,脸颊不时抽搐,后背紧绷着,衣服都要撑不住,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白,
“可…可这么多各种符箓、法幡立在这里,看上去至少有好几百年了!
不知多少道士、喇嘛曾经来过,都没有把这片地面上妖孽除掉,我…我们能行吗?!”
家驹扫眼脚下各式法幡、符箓,“他们有他们道行,我们有我们门窍,他们做不了,我们正好做!”
他踏着地上成堆符箓,纸堆在他脚下嘎吱作响,两边屹立着石人、石马、石仲翁向他露出诡异微笑,
跟在身后白昼觉得不对劲,上前一步拽住他袖口,面色苍白,双眼瞪大与面部不协调,嘴角仿佛被什么东西牵动,不时痉挛两下。
“家驹,这地方太诡异了!我担心我们应付不了!”
他斜藐两侧石人、石马、石仲翁,表面强装镇定,心里暗暗猛吸一口气,
“这些只不过被邪祟野鬼附体石像!你不理祂,祂不理你!”
他再次强调,“想打败邪祟,必须打个能通下去盗洞,找见邪祟真身,把祂毁掉!”
白昼死死拽住他袖口,“可我还是有些害怕!”
他随意扫一眼,“没事,现在日头当空照,邪祟最多也只能努力把咱们吓退!”
话音刚落,两旁石人、石马、石仲翁裹挟着劲风,向站在土丘面前他们袭来,
兵丁目睹这些立在陵墓旁石人、石马、石仲翁,
大白天竟然离开地面向他们袭来,当下乱了套!
向东跑、向西奔,向后退与觉得天官身边最安全兵丁撞在一起,咣当撞在一起,
旋即又爬起来,又冲着各自目标奔去,没有跑几步,与石人、石马、石仲翁迎面撞在一起。
有头盔护着撞倒在地,爬起来接着再跑,没有头盔当即磕破脑袋,血染红石人、石马、石仲翁。
他实在不忍心,“你们这样一味跑,是跑不出去的!不如躲到辟邪后面!”
兵丁脸色苍白如纸人,跑到上气不接下气,胸脯起伏的厉害,望着不远处两翼贴在身旁石狮子,眼神中透露出深深恐惧,
“天官,辟邪也是石像,能躲在辟邪后面吗?!”
他看着身后跟着兵丁如此狼狈,心里直乐,
“放心,辟邪是专门克制邪祟的!
想看看邪祟有多厉害,看看祂能不能推动辟邪就完了!”
兵丁拎着红缨枪,胸前贴着符纸,争先躲在辟邪后面,露出眼睛目不转瞬,盯着移动过来石人、石马、石仲翁,
兵丁甲觉得天官!应付不了这场面,“你们说这场面,天官能应付得了不?”
没有一个兵丁开口,大气也不敢出,双眼在石人、石马、石仲翁上生根!
两旁盗魁、白昼也在不断催促家驹,“天官,倒是拿个主意啊!”
家驹手里窥管正在,匀速向土丘下面百子陵探去,
盗魁眼见一个石人追到他面前,嘴角露出狰狞微笑,每一寸皮肤、肌肉紧绷,光头青筋暴起,抡起70斤大锤,迎面向石人砸去,
石人当场砸个粉碎,雨点般石片向他飞溅过来,
他无处躲避,反射性举起左臂,挡住飞溅过来石片,
石片如冰雹落在他右臂、肩膀、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