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转过头去,背后是泛着碧绿幽深池水,就连对面斑驳青砖上,也蒙着厚厚青苔。
’这,什么都没有啊!难道是披着绿毛鬼怪,躲在爬满厚厚绿苔墙壁后面?!可这跟自己瞥见扁平惨白大脸也对不上?!
他急忙打断内心猜测,抬头望向穹窿;目光落在穹窿上,扁平惨白大脸。
’这张大脸完美与,穹窿贴合在一起,会不会只是画在穹顶上一幅图案,吓唬前来盗墓的人?
下一秒,这个大而扁平惨白大脸,从穹窿上面朝着他砸下来
倏然他浑身揪在一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拿不定主意,双手搭在胸前和腰间,不知道该掏出发丘印,还是拔出大夏龙雀刀!
一旁白昼歇斯底里尖叫,“飞鱼,山海经里的飞鱼!”
他察觉不到自己嗓音正在打颤,“这是个妖怪,还是条鱼!”
目光落在白昼嘴唇上,白昼做出像鱼一样一开一合,
他舒了一口气,“有你在身边,可真太幸运了!”
他抽出大夏龙雀刀瞬间,这条扁平大脸从穹窿上砸落下来,
他还没来得及明白,发生什么事,就连人带刀一起被飞鱼狠狠拍到,身后墙壁上!
他靠近脊柱骨地方一阵刺痛,紧接着左下方肋骨牵着附近一阵痉挛。
刺痛与痉挛使他恢复一点意识,茫然睁开双眼,望着飞鱼尾巴用力向他甩过来!
’大而扁平脸哪里去了,尾巴及尾巴上长刺又是从哪里来的!’
眼看尾巴上这根刺,在他眼前清晰起来,匆忙把刀抽出来,宽阔刀身格挡住这根,与尾巴差不多长刺,发出划玻璃响声,咯吱……
他心里一阵悸动,意识又恢复一些,满脸痛苦,左手捂着胸口,
还没等他从,悸动中缓过来,这条尾巴又旋过来,尾巴上这根刺在,水下搅出一个旋涡。
旋涡把本就充满绿藻,白色絮状漂浮我,并且混,伴有刺鼻腐臭气味水体,进一步搅更加混浊,
直到这根刺从漩涡里冲出来时,他才看清,手里大刀从上向下斜劈,
在这根刺扎中他眼睛前,刀刃斜劈进尾部,飞鱼尾巴吃痛向回缩时,
他手中先是刀向下拧,紧接着向回旋转,飞鱼一半尾巴从它身上掉落下来!
对面白昼飞身扑过来,手里攥着把铁铲,正在涨红着脸,铁铲举高高又使劲拍下来,
飞鱼吃痛发出儿、儿……
他紧跟着一刀扎进飞鱼酷似大圆脸背部,刀尖穿透到下来,
手腕青筋暴起,几次把飞鱼拍到石壁上,眼见飞鱼不再挣扎,才把刀抽出来,
向周围望望,瞥见盗魁从上面潜下来,“你们把石椁上碾子移走了!?”
家驹点点头,3人围着眼前这具水曲柳阴沉棺,“天官,这回应该没什么了吧?!”
“小心无大过!”
“这具水曲柳阴沉棺,没有能打开地方,这该怎么办?”
他不答,手指在阴沉木细细触摸着,直到摸到细小凸起,双指旋即向上一拧,榫条从椁盖上拽出来!
憋足气息,缓缓把椁盖琵琶面向前推开,露出狭长小缝,只看到里面是深棕色,似乎是什么皮子,
指尖触碰到柔软皮子,目光扫向旁边站着白昼与盗魁,
白昼与盗魁重重点了一下头,抬起琵笆面,露出下面光滑牛皮,
盗魁目光盯着皮子看了一阵,“天官,这个好像是水牛皮 ,可是又不太像!”
“这是犀牛皮。”
他抚摸着包裹在,棺材外面犀牛皮,“光犀牛皮就价值不菲,可这是在水下,我们没有这么多时间!”
手里小刀沿着深棕色犀牛皮纹理,发出嘶…嘶………4层犀牛皮被划开取出,
下面八个箱笼里,满满全是黄金,家驹看着眼熟,拎起一件,目光中掩饰不住惊讶,“这竟然是称金砝码!”
大到3、5斤实心金砣,小到论厘金粒,所有砝码占据其中一个箱笼,其余七个全都是金条,有些金条边缘有趾状齿,
金剪顺着趾状齿一剪下去,一块碎金就落到掌心里,
“招呼守在上面兵丁下来运金!”
盗魁向上游去,白昼着急给家驹露一手,亮出个齿轮状奇怪物件
以齿轮两齿对准外棺上棺钉,向上轻轻一抬,棺钉即从棺盖上落下来,
眨眼功夫,棺钉被起走,白昼把棺盖向后一翻,倏忽间,从棺盒中伸出只长满肉瘤,骨节粗大手,揪住他发髻,拽到棺盒中!
家驹脸色煞白,下意识伸手去拽一把,什么也没有拽住,眼睁睁看着白昼,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拽进棺盒里!
棺盖砰的一下,被他翻过去,眼前只有幽深望不见底棺盒,他做梦也想不到,棺盒能有如此深!
他翻进棺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