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小心凑上前去,眯起眼睛,只留一道缝,瞅见椁室背面像是有道缝,“撬棍!”
旁边立即递上来一把撬棍。他攥着撬棍,弯钩向上挑,感到钩下滑溜溜,不像是有道缝样子。
闭上眼睛,手指在椁室外面摸到,时不时用指尖抠抠,
指甲都扣劈好几次,也没有摸到一处真正缝隙!
一旁张士诚脸色蜡黄,心事重重,“天官,这棺椁能否打的开!”
他不答,也不知怎么答,手指所到之处,摸到都是细腻坚实陨铁,中间没有一丝一毫瑕疵可以借用,
碰到这个情况,他纵使有千般手段,也使不上!
这边张士诚催促更急,“天官,到底行不行,是不是需要特殊工具!”
他只得在极短时间内给出办法,也顾不上这办法管不管用!
“把棺椁掉一下,底下那面朝上摆。”
旁边人再次把铁锚放下来,勾住陨铁棺椁,向上把棺椁翻个;
正在这时连接铁锚链条,从中间断裂,锚连同上面拴着锁链,下面钩爪棺椁一起摔下来,棺椁触地发出轰隆隆……
附近山丘也一起剧烈震动!
旁边众人欢呼着,他们看到铁陨棺椁上方,开着一座天窗,“大人,天官真是知道太多,水银池里棺椁是倒着放的,天窗贴着地面!”
张士诚脸色一点点显出血色,“天官,你真是太厉害了!连大家都看不出问题,你竟一眼就看出来了!
“蒙元给你颁发盗采令,我也给你颁发盗采令。从此以后,你任务就是发尽江南半壁丘,为义军筹饷!”
家驹发现这座棺椁透露出诡异,刚想劝阻张士诚,猛想起沈老板对自己说过一番话,
当即跪下来了,“家驹万死不辞!”
张士诚脸上血色完全恢复,望着自己又收到一员猛将,露出满意笑容,“哎,这就好了嘛!”
他沉下气来,双目注视着铁陨棺椁上面天窗,脑海中回忆起,“哨子棺是最危险的!但哨子棺里有一种陨铁浇筑棺椁,是更加危险!
里面肯定困着妖孽,当然有不少哨子棺里,为了让妖孽心甘,都会沉进去大量宝藏!
开陨铁浇筑哨子棺的人,十有八九都回不来,千万记住,别去碰这种哨子棺!”
家驹垂下头,目光望向远方山坡,“孙子不孝!”
顺着铁链抖落袖子,左手里多了两根短铁扦,
站在天窗前面,透过天窗死劲盯着里面情况。
哨子棺椁里里面竟全是宝物,鸦青与绿松石占据大头,说明妖孽喜欢绿色。
难不成,妖孽是从远古森林里出来的?!
攥着大夏龙雀刀右手,始终不敢离开刀把,“来人,把天窗打开!”
壮哥虬起两臂走过来,望着里面财宝,眼睛发红,单手使尽全力向外拽,天窗里面力量反而吸的更紧!
他瞥见壮哥力气已经用尽,红润脸上发出灰白色,嘴唇上一条青紫色线,顺着嘴唇向两腮延伸。
家驹脸上写满惊恐,“什么情况?!”
壮哥此时也弯下腰,双手扶着大腿,接连喘着粗气,“我也不知道!没有发力时,也不觉天窗有多难打开!
当我用上力,里面兀自出现一股强大力量,这股力量比我劲还大,要不是有天窗隔着,我都要被拽进去!”
家驹凑到天窗跟前,里面很平静,上面堆的鸦青与绿松石,没有翻动痕迹,
’差点把壮哥吸进去的力量,是从哪里发出的?!
为稳妥起见,他把发丘印压在棺椁上,“休息好了没有?!休息好了,这回用双手打,不要再留一手了!”
壮哥脸上血色在一点点恢复,“我知道!”
双手攥着天窗上一字型把手,整个人从下向上猛挺起脊背,倏忽间听到咯嘣一声脆响,壮哥脸色煞白, 嘴唇毫无血色,摊坐在地上,“我不行了!”
他还在惊诧中,呼啸声冲出天窗,迎面扑向他!
他举起大夏龙雀刀,刀面迎着劲风向下拍,空中什么都没有出现,却不断响起噼啪…噼啪…有时莫名冒出簇火花来!
家驹眼看着,旁边众人傻站在边上,“都别愣着,快把里面宝藏拿走!我要重新把妖孽封进去!”
正在旁边人抢着从,哨子棺里抢夺宝藏之际,大鳌在空中显形,家驹手里大夏龙雀刀刀面,正好对上大鳌甲壳。
“就凭你们这群凡人,也敢把我打入这不见天日哨子棺里!既然放我出来,那就休想在这里把我封进去!”
说话见,大鳌张口喷吐出满天黄沙,在哨子棺旁边所有人哭爹喊娘向外跑!
大鳌鼓起飓风,把几个口袋里装满鸦青与绿松石兵丁刮到半空中,风戛然停止,
正当他以为大鳌,想改邪归正时,空中几人坠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