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眼前深陷下去地面,俊美青年如被雷劈,整个人似木头人呆立在场,嘴唇努努,发不出一点声音,眼泪从眼眶中满溢出来!
家驹看到现场,也不免有些泄气,双手不断揉搓着,嘴里不停打着呵欠,
“没有关系,宝藏陷下去,埋藏在宝藏周围机关也同时失效,反而比之前更容易拿到手!”
俊美青年扭过头来,视线想在家驹脸上看出答案,“怎么能拿到宝藏!?”
家驹瞅着地表上裂的大口,“我下到断层下面看看!”
俊美青年望着狰狞伤口,“能下去吗?!这毕竟是我家宝贝,我也要一起下去!”
“下面很难行走,你就不必下去!”他纵身跃下去,顺着裂缝向下爬去……
俊美青年望着家驹,如一只甲壳虫爬到裂缝里,闭上眼睛一跃……
家驹双手抓住地上,裂缝边缘突兀硬土块,两条腿先下去!
他把整个身躯向下放,到上面仅剩个头颅时,双脚依旧没有能够踩在地面上,
内心深处升起不祥感觉,低头向下面望去,脚尖离地面距离至少还有2、3个身位。
下面也没有任何可以供钩爪攀住地方,手指抓住土块已经出现裂缝,
槽牙死劲咬住腮帮子,钩爪钩在出现裂缝土块上,
双腿夹住绳索向下出溜,突然上面整片土块整体塌方下来,喀喇…稀里哗啦……
家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奇迹般没有摔死。
黑暗中,有声音耳畔持续低吟,抽泣,“是我害死你!”
他连忙打着火折,火折里映出俊美青年脸庞,之前发生一切在脑海中过电,“你还是跳下来!”
俊美青年猛然吓得向旁边一跳,这才发现家驹还没死,“天官,你还活着?”
家驹扭一下腰部,摆动脚踝,紧接着站起来,拍拍身上灰土,“你没有受伤,我们就走吧!反正我也没有办法,把你再送上去。”
一些宝箱散落在坡道上,在火把照上它们时,倏忽间光线闪过,家驹翕动着,艰难承认问题,“还是真是沉下去,这里有几箱散落!”
他把宝箱上封条撕掉,用撬棍勾住锁头,把整个锁子猛向上拽,露出下面缝隙,左手拿出短铁扦,上下撬动两次,
宝箱上鎏金锁飞出去,箱盖朝后面滑落,露出满箱黄澄澄金条后,
熟练把箱盖向上一甩,“好了,一箱满满金条找到!”
俊美青年下来,“这才多少金条?远远对不上!”
他把火把向黑暗中漫舞,瞥见更多宝箱,散落在陡峭坡地上,下面是接近垂直悬崖,“吁……下面是陡坡悬崖,等着我去把宝箱捡回来!”
家驹不给俊美青年开口机会,腿打着哆嗦在陡坡上横行一段距离后,向下把离自己最近宝箱拽上来,转身又下去捡宝箱。
他来回多次后,整个身体也开始发抖,左脚踩在陡峭斜面上,霎那间向下滑落到底,身后扬起一片灰尘……
冰冷河水把他激醒,火把早不知飞到哪里去,就连身上背着包裹,也不知被甩到哪里去。
望着在暗河上起起伏伏宝箱,“宝箱竟然落在暗河里!”
摸着石块在暗河里趟一阵,
家驹万万没想到,前方竟有一群人哄抢着暗河里浮起宝箱,“这些宝箱是有主的,不能抢!”
这些抢宝箱家伙,攥紧腰间系着矿工锄,“不管哪里飘过来宝藏,只要是暗河里就是无主宝藏!”
他把右手摸向腰间,挂着大夏龙雀刀地方空空,’啊?大夏龙雀刀去哪里了?!’
见他手摸向腰后,半天摸不出来兵器,这些人抄起铁锄朝他额头砸来!
他在河水中,向后退两步,捞取河里石头,撇向手里拎着铁锄人群,
冲在前面抄起铁锄,朝他抡来,先被对面飞来石头砸倒。
后面矿工也捞取暗河中石头,和家驹对扔。
几个追的紧矿工被他抛出去石头接连砸倒,他肩头、脸颊也被矿工投来石块扎破!
前面水流更急,水里只有大块顽石,他靠着坠落过程中,不知为何会落到口袋里几块碎石击倒几个后,
从腰间摸出一块木牌,拿来一看,脱脱丞相亲赐采宝令牌,
望着对方人影重重,拼尽最后力气嘶吼,“你们不要过来,我有脱脱丞相亲赐令牌在此!”
矿工听说对方是钦差,“算了吧!打死钦差,有命赚没命花。!”
“我们现在必须打死他!这样,脱脱可能几年都不知,这名钦差已经折损,到时候我们早已跑远!”
矿工们正在议论着,背后杀进来一伙手持利刃蒙面人,刀尖刺穿矿工腹部,
家驹没有想到,自己竟会遭遇战蒙面歹徒!
蒙面歹徒和他对峙着,“剩下宝藏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