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缷岭在大墓边上,捏着鼻子向里望,“飞头獠酸苦味,非但没有消散,反而多了股腥味,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家驹忙着给谢岭处理伤口,“把洞口挖大些,这股尸气也跑的快点。”
缷岭众捧着脸,眉毛都耷拉下来,“把洞口挖大,这附近人都会知道,缷岭在这里盗掘先人陵墓!”
家驹皱额,“放屁!附近几个县早就跑的,只剩下跑不动的孤寡老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缷岭众同时深吸了口冷气,试探着问出,“那朝廷……怎么不派人镇压?!”
他看着围在洞口缷岭众,“这附近都成疫区,蒙古人才不会,冒着进疫区危险,来镇压几个盗墓贼!”
有缷岭还不放心,“那万一……”
家驹叹口气,“哪回进疫区前,不会先把当地孤老抓起来!
驱赶孤老先进疫区,看清孤老中没有倒伏,才会攻进来!”
缷岭众把小山丘直接平移过去,里面莫名难闻味道,不到半日就消散,
家驹先下来,闻闻确实没有异味后,目光在倒塌金井处扫两眼,
旋即确定右上方金井位置!
他跑到右上方,挥动大方锹,挖到金井后,“飞头獠说的倒真没错,金井的确是两两斜对!”
下来缷岭众把,另外两处金井找到,排队把手伸进金井内淘金,
家驹目光打量着另外两个金井,“大家注意点,这金井下面埋有邪祟,别轻易惊动邪祟!”
一位许久没有捡到油水缷岭,在金井下抓到一副金镯子,高兴把金镯子举起来,脸上都高兴出花来,“大家快看,我淘出一副金镯子!”
现场气氛安静可怕,周围缷岭面色土黄,表情僵硬,目光紧紧盯着他手中金镯子,露出疑惑、恐惧……
“别动!”家驹飞快奔到他身边,他举起右手上金镯子,瞅到自己眼睛旁,
不想看到竟是他平生最怕东西,张嘴叫出来,啊……
并且右手不断抖动着,想把’金镯子’抖下去!
’金镯子’正欲张嘴,家驹手里大夏龙雀刀,刀锋先到把金环蛇蛇头斩下去!
谁知,这位缷岭又动脚去踩,他脸色青白,“不要踩蛇头!”
缷岭脚踩到蛇头上,蛇头正欲张口,大夏龙雀刀扬起一阵沙土,向蛇头洒去,将蛇头埋在底下,
只剩长长毒牙还露在外面!
下一秒,这位缷岭眼睁睁看着自己草鞋被毒牙刺穿,
刚想出声,又被家驹顺手推出去!
众缷岭都被这一连串动作看呆住了,不知该怎样称赞家驹。
他只是撩起袖子,擦一把额头上热汗,“你没事吧!”
这位缷岭把脚扳过来,瞥见草鞋底部两个针尖大小孔洞,当即脑袋蒙圈,差点又呼喊出来,
直到确认金环蛇毒牙,只是扎透草鞋,还没有刺透他脚上厚厚老茧时,
才背靠着着墙壁,慢慢瘫软坐在土堆上,举起手抹把汗,“幸好……”
家驹环视一圈,没有发现异常情况,“大家都要注意点!”
没有缷岭愿意再去,掏出金环蛇那口金井里继续淘金,都聚集在最后一口金井里,等待在碰碰运气!
前面几位缷岭淘上来狗头金后,现场缷岭眼里无不冒金光,都想上去试试,
可就在这时,年龄最小缷岭淘上来一块疙瘩金时,
这块疙瘩金上,爬伏这一条金头蜈蚣!金头蜈蚣比拇指还粗,全身深棕,唯独头与两支触须是金黄,
触须在空中不断抖动,最小缷岭看到这里,啊!慌忙把手里金疙瘩扔出去,“金井里有蜈蚣!”
一旁缷岭嘲笑这位,“小兄弟,有蜈蚣怕什么?蜈蚣还能入药泡酒,就为一条蜈蚣,就把块金疙瘩抛了,你不要我可收了!”
话刚说完,小缷岭指着他,“叔叔,蜈蚣顺着你裤腿钻进去了!”
他一边抖动裤腿,同时还在扮鬼脸,“哪有?”
忽然觉得大腿边缘剧痛,伸进手去摸出一个东西,向出一甩,正是一只金头棕红色中指粗细蜈蚣。
他觉得面子丢大了,顿时一脚踩上去,把这条蜈蚣碾个稀烂,“让你咬佬子!”
倏忽,一群蜈蚣从金井里出来,向周围缷岭冲过来,
缷岭惊慌,四处乱跑。在人群中有被推倒缷岭,瞬间就让蜈蚣上了身,片刻只剩下一具白花花骨头。
缷岭众从没有见如此骇人蜈蚣,被蜈蚣撵的到处乱跑,汗水、鼻涕、眼泪挂在脸上,“天官爷,救救我们!”
家驹瞥见被踩死蜈蚣尸体,想起爷爷说过一段话,“这蜈蚣不能打死,只能活埋或者烘烤!”
缷岭众哪有胆量抄起铲子活埋这群,突然出现蜈蚣,纷纷抛出手中火把,
火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