缷岭众抬着这具斜棺,家驹望着补充,“大头一定要朝上,朝下就变成逆死横克,可千万要注意!”
家驹望着谢岭再次派下来缷岭众,他们低着头,手里长锄大铲不停忙碌着,可人摆出有事马上就跑,连用顺手工具都可以丢掉意图!
左边缷岭刚铲出一铲土,铲锹附近土块顷刻间崩塌下来,“他码的,我在这里铲土,附近土块就往下崩塌,我工作土方凭什么比别人多一倍不止!”
他忙过去查看,在火把橘光映衬下,赫然出现一个倾倒1/3方形洞口,
“别灰心,你这是挖到耳室,挖通后你先进去,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缷岭顿时来了兴致,三两下把洞口土清理干净,铲到一旁,放下铲锹猫着腰钻进洞去!
低矮耳室内,到处都是青铜器,有广口像鸡冠子冲着天,也有跟日常点油灯差不多青铜盘子。
他匆匆扫一眼,见耳室内堆满青铜器,嘴角向下一弯,抖动衣袖上的土,
“真晦气!好不容易挖出耳室,谁想里面尽是这些不能卖钱玩意!”
他不死心,手里拎着长锄,不停扒拉着竖在外面青铜器,碰撞出叮咣响声。
忽然,他眼前一亮,四羊方尊里好像有东西!
手伸进四羊方尊里一通乱摸,摸到人牲头上发髻心里不由咯噔一下,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冷汗直到向下淌,
“这莫非是传说中的人牲?!”
他想把手拿出来,退出这间晦气耳室。
可只要想到,自己费这么大劲,也拿不到一件有用东西,
心狠狠把发簪从人牲上摘下来,凑到眼前,这竟然是支金镶玉发簪!
就算玉没有人稀罕,单凭这只发簪沉甸甸金子,也算小有收获了!
在外面守着家驹,担心里面出事,“拿完没,拿完就快点出来!”
他这样一嚷嚷,附近铲土缷岭众,心里都止不住痒痒起来,纷纷凑过来,“让我们也去瞅瞅?!”
家驹眼瞅着进度,“目测已经挖到宝藏区,诸位再向下延伸,迟早能挖到宝藏!”
缷岭众一边挖封土,按捺不住心里激动,都把目光投向耳室。
家驹望着缷岭众,发现耳室内半天没动静,
目光流露出鄙视,蹙眉低腰钻进去,瞥见缷岭正拿着一支金钗,面露出狐狸搔首弄姿表情,心底就知道他中招了!
连忙向上面谢岭,“哪里有黑狗血?去取碗黑狗血来,又有名弟兄中招,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上面谢岭没有想到,刚刚已经把邪棺处理,这就又有中招的!
按理说大墓中能有一个几千年邪棺已经很了不得!
眨眼就又有人中招,这到底是谁的大墓,该不会是姜子牙万象墓,被他们挖出来了吧!
想归想,事情还是要办,吩咐离自己最近年幼缷岭,“去,找个村庄,要碗黑狗血来!”
年幼缷岭怯生生望着缷岭盗魁,“这里村民他们不给怎么办?!”
谢岭有些气闷,把碎银子丢给年幼缷岭,“现在不是钱的事情!是要尽快救人,你懂吗?!”
在大墓里家驹迟迟等不到狗血,只好一撬棍先把眼前,这位缷岭击晕再说!
外面,搜寻好久不见结果缷岭众,等不到挖到宝藏,纷纷涌到狭小耳室,
家驹焦急望着,涌进来缷岭众,舔舔嘴唇,“这里有邪物,等我处理完再说!”
有不服气缷岭,下巴上满是汗水,牙齿咬着嘴唇,任意嘴唇向下滴血,“什么时候能处理完?!”
家驹烦躁,“我再等黑狗血!黑狗血到位,不过是几分钟的事!”
也不知那位缷岭冒出一句,“那我们等!”
他望着挤在耳室内缷岭众,怕万一出事,这么多人退也退不出去,“出去等吧!”
缷岭众出来,坐在地上等!忽然,一名缷岭原地跳起来,捂着屁股,“什么东西扎了我一下!”
众缷岭目光瞥向他,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开始讥笑他,“你不会是被吓着了吧!”
家驹忙赶过来,封土上什么也没有。他不放心,手里接过铲锹,不断向下面挖,
下面倏忽间涌出一群黑蝎子,这群黑蝎子尾巴上蛰针却是金色,
他忙举起铁铲用力拍打这些蝎子,“快点离开这里,看不见蝎子出来了吗?”
这名缷岭密脸色煞白,起身朝外面跑,其他缷岭却认出这是金蝎!
金蝎只见于有金井的大墓!只要有金蝎出现,下面金井里,就一定埋藏有金子。
缷岭可不怕金蝎,挥舞着长锄大铲死劲拍打着,到处乱爬的金蝎。
混乱中也不知谁说出一句,“金蝎下面定有金井!”
缷岭众挥舞着手中长锄大铲,把金蝎收拾差不多,忙把下面土层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