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望着上面开口,“白昼,把锁链向上拉,丹房出口在上面!”
白昼瞅着眼前铁索,歪头思索一阵,跳起来把短链死劲向下拽,丹鼎向上升起。
没过多长时间,丹鼎完全向白昼这边倾斜过来,家驹在里面更加心惊,
脚踩在鼎沿上,伸手去够右面铁链,指尖碰触到瞬间,身体在丹鼎左右摇晃,脚尖从鼎边缘滑落!
他睁大双眼,眼看着自己从,丹鼎上跌落下来,“啊…啊啊……”
令另一边白昼没有想到事情发生,一直以来没失过手家驹,竟会在这眼看就要成功时,从上面掉下来!
他也顾不得牵住锁链,憋足一口气,跑到丹鼎右面,准备接住坠下来家驹。
仰头向上望,家驹在上来拧腰,翻身…借助霎那抬高身体,右手手指勾住旁边铁链,继而把铁链牢牢攥在手里,
双腿向上瞪,带动整个身体向上缩,待到双手攥住铁链,在空中摆动时,
“白昼,去左边扯住铁链,看到我用劲向右边拽时,左边同时用力把丹鼎向上拽!”
白昼心重新落地,一路小跑过去,拽动左侧铁链,丹鼎终于平稳升上去。
家驹攀着右边锁链,攀到最高点时,双手攥紧锁链向左荡同时身体蜷缩起来,跃上空中,在空中翻滚几下,身体猛然向下坠,他心也跟着向下沉;
急忙调整身位,双脚尖向上勾起,勾住丹鼎凸起边缘,整个身躯向上翻身!
后背向上弓起,双手攥住锁链穿过吊环后,左抓住吊环附近把手,紧接着用力向下拽,
穹窿上面门向丹房里面弓起,家驹上牙咬住嘴唇,向下死劲用力拽,砰!
丹房通向外界门终于打开,他把整个人身躯向上引体后,整个身躯再次掉个。
双手臂肌肉虬起,手臂每一条青筋露出,双脚翻到丹房上面房间,身躯在缩进上面房间,一脸自豪,“白昼,抓紧锁链上来。”
白昼望着家驹在他眼前接连翻身,并且竟施展传说中倒挂金钩,在他看不到任何希望情况下,竟然能爬上穹窿,单凭右手找到并打开穹窿上隐藏门!
他想想,都感觉双腿肚子在打哆嗦,“家驹,我没法像你这样爬上去!”
家驹用袖子,抹一把下巴上汗水,“没关系,先攀着锁链爬上来,我向下放绳子,你只要双手攥紧绳子,我就能把你拉上来!”
得到家驹保证后,白昼手腿并用,双手在前面拽着,两条腿在后面夹着锁链,交替向上爬!
还没爬到头,胳膊酸痛,大腿肉在不停颤抖,“不行,我爬不动,把绳子抛下来,拉我上去!”
家驹衡量一下距离,把两条绳子接住,绳子向下垂到白昼面前。
白昼抓紧绳索,尝试向上爬几下,就只能双手抱住绳索,在上面大口喘气打提溜,
家驹正在把绳索向上拽,突然发现下面绳索接头,马上就要穿过他打的结脱离他手中绳索!
他向下一把抓住绳子,可惜只有指尖能勉强勾住打绳结地方,倏忽间额头上出来露水一样汗珠,眼瞅着绳结马上就要开了,
“白昼,现在看你的了,抓住上面绳头,我把你拽上来!”
白昼瞅着绳结离他很近,可伸手过去时,竟然连指尖也够不到绳结!
他着急,浑身用力猛向上窜跳,非但没有勾住绳结,他手里攥着这条绳子,马上要从系成绳结里脱出来,
白昼额头上全是汗,汗液汗汇成细流,向下挂在眉毛上,有些甚至糊住了眼睛。
白昼强睁着,被汗水模糊双眼,绝望着呼叫着,“家驹,能不能再想想办法!”
家驹瞅着只要有微小动作,马上就会松开绳结,想到腮帮子疼,
抽出一根长撬棍,撬棍尖端弯钩勾住绳结,“白昼,你向上爬,我能钩住你!
我这里用劲拽你,只能够让绳子从,撬棍尖端上面弯钩中滑脱下去!”
白昼望着撬棍上钩着绳结,双手紧紧攥着绳子向下拽拽,下面这条绳索在瞬间脱开,有小段绳索,搭在钩上另一端,他把左手伸上去同时,
家驹整个身躯悬空,双脚脚尖紧绷勾住上面房间边缘,把手里撬棍向下降降,
白昼左手终于够上折叠回来绳子,把绳子向下拉一截,仰面对上面家驹说,“现在,你可以把我拽上去了!”
家驹小心把身体向回缩,手上攥着撬棍渐渐向高抬,直到他能攥着白昼手腕,把白昼攥上来……
白昼上来目光向远处望望,落在远处黑压压台阶上面,“我们上来了!不过,前面还有黑蜂要对付!”
家驹从包里掏出一包雄黄粉,洒在刚点着火把上面,“我们这回可不能太狼狈了!”
白昼闻到一股异常呛人味道,“这是什么味?!”
“用来呛黑蜂用……”家驹猛地发现,白昼脸色惨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