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目光打量着两旁石阙位置,视线拉向石阙中间。
在石阙中间顶到头,有一片绿色苔藓与藤蔓缠绕石头墙,石头墙上每块石头基本规整,细看上面还有人工切割分块痕迹。
他来到石头墙,手里撬棍把攀附、缠绕在石头墙上爬墙虎与虎杖钩下来,
举起圆锥形铁锹,在石头墙跟前铲出一锹土,
眼神打量着铲上来土坯,土坯最底层有些贝壳与炭火颗粒。
家驹一脸惊讶,’想不到…果然……’
“缷岭力士,来几个人把石墙底下,我现在站位置挖开!”
几人挥舞长锄把覆盖在,石墙下面土地上植被先刨开,向下挖一阵,挖到贝壳与炭火颗粒后,继续向下挖,却没有找见汉常见青膏泥,一脸懵逼,“天官爷,有一些贝壳与一些烧焦木头外,没有发现青膏泥。”
家驹夺过缷岭手中长锄,向石墙方向挖掘,前面出现一块与怪色岩石一样石头,“吁……好了,彭祖墓让我们找到了!”
众人撬起岩石,家驹先走近岩石后面甬道,甬道两侧用土坯烧造,接连开启几道墓门后眼前出现一件彩绘陶椁。
缷岭力士找到彩绘陶椁后,把撬棍拿出来,想撬开陶椁。
“等等,据说彭祖活800年,墓室这样寒酸,肯定有问题!
而且我们是来找寻,彭祖与汉武帝为求全寿,埋在罗浮山献祭给神祗宝藏,这些宝藏肯定不会藏在彩绘陶椁中!”
缷岭力士盯着眼前陶椁,家驹在几个墓室间来回转悠。
前室没有守陵奴,只有一个供桌,供桌四角插着四座烛台,中间是座阴刻围棋盘。
他对眼前这座围棋盘,四角插着烛台起疑,双手平移下面两座烛台,不论他使多大力,下面烛台一点没有移动迹象,如同下面生根一样!
正在家驹在前室,对供桌上围棋盘思索时,后面传来一阵喀喇,噼里哗啦……
蹙眉赶到后室,后室内一片白茫茫,没等他看明白,眼睛出现干涩、刺疼到睁不开眼,喉咙里拉着疼,知道缷岭力士中了埋在彩陶椁内填埋的石灰!
忙把脸贴近后室墙壁,闭眼屏气,双手把眼皮上石灰撸下来时,连带一层皮也被他撸下来!
悬浮在房间里石灰很快降下来,房间里各处都覆盖一层厚厚石灰,有些缷岭眼睛都是石灰,“赶紧用清水洗洗!”
家驹嘶吼着,“石灰眯眼不准用水冲,冲过后眼睛会彻底瞎!”
顿时,缷岭杵在原地,不知该怎么办,“那该怎么处理!”
家驹眼角余光瞥见石灰差不多落下来,掏出丝绢,先把缷岭力士,眼皮上石灰裹到丝绢里,后把香油直接浇到眼睛里,直到把眼睛里石灰冲差不多,
“好了!剩下用水囊中水自己冲下吧!”
缷岭力士望着满室,能把脚面埋没生石灰粉,羞愧抬不起头来,“天官爷,我们要早听你的话就好了!”
他打量着面前彩绘陶椁,把丝绢整个蒙在脸上,手握撬棍一点点撬动彩绘陶椁,陶椁露出一丝缝来,目光借助缝隙窥见,椁底下还有少半半石灰,
“这里面除石灰,还有其他东西吗?!”
缷岭力士互相望着,露出苦笑,
“我们刚撬开彩虹陶椁,还没看清里面是什么东西,眼睛能看到全是白灰。
召我们人还硬说是起白雾,知道眼睛刺的厉害,喉咙也憋闷喘不上气来,才猜出彩椁里装的是石灰粉!”
家驹把彩椁缝隙增大,撬棍弯钩杵到椁盒底部,略微搅动一下后,在椁底轻轻滑行,弯钩上竟然没碰到任何东西!
“这是处疑椁,疑椁内填满石灰,甚至连本应该怎么准备棺材也没有!”
他目光四下搜索着,在离彩椁不远处发现墓志铭,上面字痕很浅,基本就是在石料上用石笔用力写成。
他指着墓志铭,“你们看,字痕是用酸做,再用石笔按照字痕涂抹成!这种拙劣也敢称为墓志铭,你们见过手法这样拙劣墓志铭吗?!”
缷岭顺着家驹手指方向望去,此时也看出墓志铭上字痕太浅,根本不是一笔一划刻成!
他们都垂下头,不敢与家驹对视,持续一段时间后,有缷岭实在忍受不了难堪的沉默,“天官爷,有线索吗?!”
“前室有处围棋盘,棋盘四角各插着一座烛台,现在还缺少线索。”
年龄最小缷岭脑海闪过一缕灵光,“围棋盘?”
家驹心里蓦然惊醒,“对!你发现了什么?”
缷岭领着家驹走到中室,手指指着右侧耳室,家驹低下头,赫然发现一棋篓,棋篓里装满黑色棋子。
急忙把一篓黑棋拿出来,又在左侧耳室找到白棋篓,
此时在上面待不住贺兰雪跑下来,瞥见家驹及缷岭力士,浑身上下都是石灰,只有脸上刚洗过,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