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众伸长脖颈,远远观望着,走在前面家驹与贺兰雪,心全都提到嗓子眼上,生怕家驹疯狗病犯了,把他同伴咬死!
终于有人忍不住,“你离手里拿大夏龙雀刀人远点,免得他疯狗病犯了,连你也一起咬伤!”
贺兰雪回头严厉瞥这人一眼,转念又觉着这人提醒她注意,也并无过错。
可瞅见家驹满是伤痕后背,内心感到辛酸,’为什么被咬的人偏偏是他!?’
家驹感到贺兰雪心里波澜,“贺兰雪,你离我远点,这不怨你,也不怨在场任何人!”
贺兰雪迟疑说出,“可……”
等到贺兰雪回过神来,家驹身影已经模糊,她牙咬住嘴唇,迟疑1、2秒后,还是快步跟在他后面!
家驹目光盯紧溶洞外面,前一秒还是只能见到天空,下一秒在溶洞外徘徊人影进入他视野,同时右肩伤口一阵刺麻,目光在受伤肩头停留,’要同时来了吗?!’
他咬住嘴唇,冲着洞口跑出去,顷刻间躲在洞外反盗墓联盟人,手里挥舞着狼牙棒向他砸下来。
家驹双手攥紧大夏龙雀刀,迎上去挡住砸下来狼牙棒,用力向上挑起狼牙棒,旁边一位手里拎着一杆长矛,直刺家驹洞开胸口,
家驹见状,向洞里回缩一步,把拎长矛先让进来。
拎长矛以为捕捉到机遇,身体向前一蹿,大夏龙雀刀从上面落下来,当下把此人斩成两段!
贺兰雪来到家驹身旁,望着外面尸体,“他们来了多少人?”
家驹凝视着洞外,“具体不知道有多少,只知道有个狡猾家伙,躲在洞外手拎着狼牙棒,我在这个位置不好杀他!他也拿我没办法。”
贺兰雪目光凝视着家驹肩头,“你告我应该怎样做!?”
他从包裹里掏出铁扦,“我吸引他注意,你看到他身体暴露出来,用铁扦扎他身体!”
贺兰雪牙齿轻轻咬住嘴唇,她至今为止,还没有杀过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赤裸裸倒下!
家驹挥动大夏龙雀刀,向躲在外面,拎着狼牙棒家伙,用刀背直磕过去,
对手瞥见刀背向他砸来,向后微微一闪,下一秒出现在他面前,举起狼牙棒,砸在攥着大夏龙雀刀双手上!
冷不防,从洞穴里刺出一杆铁扦,直没入对手腹部,
对手愣住,下一秒带着古怪笑容向后倒去!
家驹从洞穴里猛蹿出来,连对手面孔也,没有顾上看,立刻就有4人手持长矛向他攒刺过来。
他手里大夏龙雀刀,把其中挥斩向其中3把长矛,最后一把长矛从他侧后背向侧腰刺来,
他向前踉跄一步,躲过最后一把长矛,不想,贺兰雪跟着冲出来,眼瞅着最后一把长矛,就要刺入自己腹部,仓促间双手握着铁扦,把直刺来长矛奋力拨向一边,呀哈!
这人顺势把手里长枪向家驹后腰扎去,贺兰雪见状,“后背,危险!”
家驹忍不住回头,长枪贴着转过来侧腰刺出去,扑了个空。
他举起手中大夏龙雀刀,劈砸向自己暗刺家伙,
这家伙抬起手中长矛,阻挡他手里利刃,长矛瞬间裂成两段,随后把半截长矛抛向家驹,
他冲过去把这人连腰斩断!
后面传来贺兰雪声音,“我们难道要一路厮杀出去吗?”
家驹余光扫到,停在黑河里的船,“不,我们乘船!”
“可谁又愿意和我们一道离开!”
他沉默了,眼看越来越多反盗墓联盟人,从旁边胡杨林里杀出来,他跃到船上,“贺兰雪上来。”
贺兰雪迟疑了一下,冲在前面人挥舞着劈风刀,顺势斜斜劈下,
她回头,瞥见这一幕,顿时愣在当场,啊!
家驹听到背后声音不对,随手把大夏龙雀刀向背后刺出,
她目睹大夏龙雀刀竟然,从她后背斜斜刺出,竟直接吓木在当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两眼直愣愣盯着,在他身边相撞两把兵器。
大夏龙雀刀与劈风刀刀尖撞在一起,峥峥…
他右臂酥麻,侧头瞥见,对手握着劈风刀手腕垂下去,槽牙咬住腮帮,整个人身躯向下倾斜,向下递出一刀,刀尖破入手持劈风刀腹部。
正好跑出来盗众目睹这惊心一幕,大脖子瞪的眼睛都直了,“想不到他刀术这样精湛!”
旁边一位络腮胡中年汉子,“看他应对自如,身上应该没有疯狗病?!”
此言一出,盗众沉默。究竟是信任被噩梦猎犬咬伤,家驹没有染上疯狗病,还是他们自己组团离开!?每个人心里无比忐忑。
一位双目中透露着激灵小伙,手搭凉棚望着胡杨林,从胡杨林背后冲出数不清刀客,奔着他们跑过来!
“只有乘船可行,就算我们人人都有他那样武艺,也拼不过这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