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与火辣女孩乘马,飞快跑出这个镇子,快到连这个镇子名字都没有看清楚。
“你觉的亭长会把这些幼女,遣送回原籍吗?”火辣女孩望着家驹。
家驹内心揣测出,这些幼女即将面临,怕不是什么好日子,“可以询问您的名字吗?!”
火辣女孩璨然一笑,“慧珍!这名字够老气吧!”
家驹瞧着面前慧珍,“那你临时想一个,自己中意名字,只在咱们两人间用,不会影响其他事情的!”
火辣女孩望着家驹,思索什么名字好,“你呢?”
“家驹!”
这位女孩脸上浮现出阴影,觉着自己名字太土,与家驹根本没法比,抿嘴思索一番,眸子中迸发出一道精光,
“我干脆叫贺兰雪怎么样?!”
家驹眼睛一下亮起来,“好名字!比慧珍文雅、霸气多了!”
贺兰雪斜靠在家驹肩上,“你说,亭长会答应,把这些幼女送回去吗?”
他都不用过脑子,“不会!比起被马匪糟蹋了,肯定要好不少!估计会送给大户人家当贴身丫鬟!也算不错吧,总还能活下来!”
贺兰雪把头靠紧家驹,他脖子根一阵刺痒,回头瞥一眼,原来是贺兰雪半长不短头发扎在自己脖颈上!
脸上立即红如猴屁股,内心暗自恨恨,’你胡思乱想什么呢?!’
没有照料幼女拖累,家驹连夜骑马,第二天到黑水河边!
贺兰雪目光扫过,在渡口上等船,戴斗笠操南方口音,比当地人多很多!
吃惊看着渡口涌动人潮里,分外显眼戴斗笠者,感到有大事将要发生,“人这么多?难道这些全都是,到黑水河的源头?!”
家驹匆匆扫一眼,“肯定!”
贺兰雪收回心思,“黑色河源头宝藏,事情不是假的吗?!”
家驹思索片刻,“不知贺兰雪会不会辨骨?”
贺兰雪茫然,“什么意思?”
“看这些戴斗笠来往行人中,要么是骨骼纤细,要么骨骼粗大,绝对都是盗宝人中高手!能把他们吸引过来,黑水河源头有宝藏的事,恐怕不是空传!”
贺兰雪目光惊讶,几乎从马背上跳起来,“什么?!”
家驹整理着自己思路!“只不过,一份宝藏图,被人别有用心复制很多份,这样做目的很明确了!”
贺兰雪嘴唇轻启,“啊……为什么要这样!?”
家驹坚定的说,“他们想借黑水河宝藏,除掉盗宝者!
啊……
家驹目光瞥见,斗笠下藏着锐利目光,向他这边张望过来,他赶忙收住嘴,打量着从上游飘下来空船。
空船上到处都是血迹,不要说乘客没有一个,就连船老大也不见!
空荡荡船上,只留下斜戳着的撑杆,和与船连在一起船撸。
正在他打量着,眼前一切,判断该不该上时,后面一堆戴斗笠,与赶着牲畜当地居民一股脑涌上船来。
他咬牙跺脚,也跃上来,贺兰雪跟在后面,飞身掠上船,指着家驹鼻子,“你呀!起个大早,赶个晚集!”
登船众人也没有谁领导谁,跑在前面撸起袖子,摇起撸,撸用力拍打着黑水河,把平静河水搅皱,一丝血腥气,伴随着河底淤泥腐臭味,弥散在空气中!
船上众人皱起鼻子,贪婪捕捉着空中一丝,琢磨不定血腥气,每个人眼珠子都在骨碌碌转,扫视着周围一切!
终于有人憋不住,“黑水河里怎么会藏有,这么新鲜血腥气?!”
贺兰雪正准备张口,家驹心里一揪,从背后搂紧她,右手食指指着前方转弯,“别出声,看那!”
贺兰雪目光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前方转弯处,从上游飘下一堆尸体,浑身被血浸透,互相推搡着向这边飘来!
贺兰雪脸色煞白,张开嘴却发不出声,目光落在一堆血肉混合物上!
现场情景正如一碗豆腐脑里泼进去一大罐辣酱。
不少人挤到船舷边,不住向河里呕吐,贺兰雪把眼睛捂上,好奇目光依然露出手指缝打量着,前方惨烈画面。
船迎着这堆放多了辣酱豆腐脑驶来,瞬间,空气中充满浓重血腥气,
船上每个人呼吸为之一滞,摇撸飞快摇着撸,迎着上面冲下来激流冲过去!
前方河面上,像极了辣酱打翻在一盘汤里,血如同彩带,一路伴随着激流冲下来!
船上每个人见到场景,面部痉挛,目光呆滞,心里惊骇,想不出上游究竟经历什么?
船路过一个渡口,有人正要下去时,瞥见渡口与胡杨林之间空地上满是尸体,只有秃鹫在地上争抢、拉扯着受害着肠子,现场一片血腥后寂静。
这些人望到这样场景,便是说什么,也不肯再下船了!
上游水疾速冲下来,摇撸人把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