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铁锹拼命击打在相柳背上,铁锹都砸弯了,相柳背上鳞片,没有哪怕是稍稍损伤。
反倒是相柳身躯伴随着,血腥瞳孔在逐渐收窄,收窄到家驹能清晰,听到他自己肋骨发出咔擦声!
众人远望着,仅剩两个头相柳,用身躯把家驹缠在中间,众人目光相互打量着,询问对方有什么好办法!?
假道士点燃火把,在燃烧正旺火把里洒上雄黄,雄黄味道直窜鼻窍,他捏着鼻孔,举起火把冲着相柳跑过去。
他还没来得及跑过去,盘旋在空中青色大鸟,径直飞下来!
鸟喙冲着蛇头猛啄下来,蛇头顿时被啄开了花。
三层鳞片依次翻卷起来,露出下面鲜血淋漓肉,蛇头匆忙埋在庞大身躯下来。
这一幕恰好让家驹看见,举起砸歪铁锹,锹头砸在鲜血淋漓肉上,相柳疼的嘶吼,
他趁相柳张口嘶吼,把手中火折丢进去,一股青烟从蛇头,后面脖颈处蹿出来……
相柳仅剩一个头上长有肉瘤蛇头,眼看青鸟再度飞下来,慌忙把蛇头藏在供桌下面,
这时,假道士举着火把冲过来,家驹见他手中举起火把,“快,把这供桌烧了!”
假道士一怔,瞅见天上飞青色大鸟,明白家驹意思,火把对准桌沿最薄弱地方,
火迅速燃烧起来,火把中呛人味道,使假道士和家驹都呛咳不止。
蛇头躲在供桌向相柳,也捕捉到这股味道,松开缠住家驹向供桌下洞里爬去!
供桌上下一堆含有雄黄的浓烟,迫使青色大鸟盘旋在上面,迟迟不敢飞下来!
躲在供桌下面相柳,也熏到大限将至,迅速从供桌下钻出来,
家驹眼见相柳钻出来,举起撬棍把相柳仅剩蛇头夹紧,
相柳眼瞅着盘旋在空中,青色大鸟俯冲下来,它头偏偏动不了,扬起尾巴把供桌砸个粉碎,家驹也被相柳甩出去!
青鸟从空中疾速冲下来,对准蛇头上肉瘤猛啄,相柳用覆盖着三层鳞甲巨大身躯,护住肉瘤受伤的头,任凭青鸟猛啄着他身躯。
家驹摔落在地上,后背连着尾巴骨剧痛,哪怕弯腰坐起动作都无法完成!
“家驹,你怎么了?”
家驹眉宇间青筋暴露,“之前与青色大鸟争斗时,上背部已经受伤,这回再被相柳尾巴甩飞,腰又受伤。”
假道士望着他蹙眉,颜面五官紧皱在一起,黄豆大汗滴从额头处渗出,“我去告给张老前辈,你们先撤吧!”
他抬头瞥见,日隐月隐手里举着晕轮,目光把晕轮合为一体后有个楔形东西多出来!
他兴奋搓着手,“我知道,要找东西在哪了?!快扶我起来!”
假道士神色有些忧虑,“你要信贫道,贫道帮你取吧!”
家驹望着假道士,眼神中有些不知,是不信任还是不敢相信,紧紧抿嘴,把拳头攥着喀喀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人神相争好一阵,
“好吧!你在这里应该,能看见日隐与月隐,东西就藏在吧,日隐与月隐晕轮对起来后,多余那一块!”
假道士走到日隐与月隐前面,打量着日隐与月隐,很快发现家驹所指东西!
攀着日轮神祇爬上去,抱着试试看心态,把右手伸入晕轮,晕轮里竟真是拼接起来!
把日隐拼接起来晕轮前端掰下来,与月隐举着晕轮前端合在一起,正巧是个楔形!
“家驹,你要的就是这个吧!”
家驹瞥眼他手中楔形信物,把手伸口袋里,摸出一枚蟒珠来,“你可别嫌这枚珠子寒碜,这是千年巨蟒顶珠,能遮蔽寒暑瘴气,五厉。”
远处青色大鸟与,相柳争斗接近尾声,青色大鸟翅膀前端噼啪两声后耷拉下来,
相柳额头上肉瘤不见,只剩下白花花骨头,蛇头不住左右躲闪,还是被青色大鸟爪子踩在身躯上,把脖子啄烂,浑身瘫软再也动不了!
家驹望着跟随他们进来的人,一味掠夺着这里每件陪葬品,
目光落在双眼用,黑色绸布蒙着男人肩上,他脸色铁青,紧紧抿着嘴唇,嘴唇发绀,也拳头攥的咯吱响,
’难道他也在人神相争?’
他心揪紧,心疼这位眼蒙黑绸男人一秒,忍不住说出,“再不赶紧拿,东西都被其他人抢光了!”
眼蒙黑绸男人,砂锅大拳头向他抡来,顷刻间他愣住了,不知到底什么地方做错,
直到眼蒙黑绸男人吼出,“你们这群混蛋!”
他连忙侧身闪过,“你究竟是谁,为何这么大怒火?是我动了你什么东西了吗?”
男人不答,又一拳轰过来,砸到一旁大理石柱子上,石柱上迸发出石屑,“你们通通该死!”
一旁假道士脸色苍白,望着夹喇嘛张开仓,张开仓悄声靠近这名男子,
寿山赶在张开仓前面,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