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大气也不敢喘,斜傍在爷爷身上,伸出右手指向前面,能清楚看到里面雪杉内椁的冰种玉外椁,“爷爷,就是这个!”
张开仓盯着眼前,他从没有见过极品玉椁,玉椁像是一片,没有经过任何沾染的雪地。
透过外面玉椁,看到里面整株,巨大云杉树干打造成的内椁。
内外椁都没有,任何可以拆卸地方!
张开仓手捋胡须,“爷爷曾经听说过这种椁室,叫…天机椁。”
家驹心头一紧,“非得等到天机来临,内外椁自行解锁才行吗?!”
“这倒未必。只是说这样椁室构思设计,都比一般榫卯椁复杂,扳机点隐藏很深,不能以常法度量!”
张开仓盯着正面,看不出什么破绽,“破绽可能在椁室后面?走,到后面看看!”
家驹双手绞在一起,“爷爷,靠近这棺椁后,明显有被引诱感觉。”
张开仓摆摆手,“你不看残碑,残碑上警告,生人勿近底下棺椁,棺椁有诱人堕入魔境能力!”
家驹猛的一怔,“那怎么办?”
“干这件事需要有一定定力……”
家驹随着张开仓绕着这具棺椁,绕到一半遇到墙体阻挡,只好硬着头皮贴着,冰冷到把寒气渗透到,身体里来的墙壁,绕到棺椁后面!
脑海中浮现出,掀开棺椁里面,银满椁金满棺景象。家驹虽恪守开棺,只取一件古训,思绪仍像挣脱线的风筝,扑向满棺金条银条……
背后传来苍老声音,“家驹,你要金满棺银满椁有甚用!?你能都取走吗?!”
家驹恍惚精神,随着一个激灵,蓦然惊醒回头,望着日渐苍老爷爷,“爷爷……”
张开仓暗哑叹一声,甚至连叹一声力量都丧失,“我不让你父亲来,就是怕他着了这个道!没有想到,家驹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瞒着爷爷?!”
家驹把一整天经历,事情都跟张开仓讲明,
“原来你是担心,几个伙伴医药费的事!这件事你做的对,不需再总在心里惦记着,爷爷替你还了这笔钱费用。”
“家驹,自己觉得能把握住,心神就去开椁,爷爷传授给你怎么样开天机椁。把握不住,就站在边上看,万勿逞能!”
家驹回头,看爷爷苍老面容,爷爷头上、脸上道道皱纹,极力克制双手,正在不可遏制颤抖着,这不是激动,是爷爷老了!
家驹实在不忍心让爷爷再犯险,“爷爷,我准备好了!”
张开仓点点头。
家驹深吸口气,极力压制藏在心底欲望,把精力通过目光汇聚在外椁上,一步步向冰种外椁靠近。
当他离外椁足够近,他也能看到外椁背后有个小小,类似锁孔一样阴影。
他伸手触摸到冰种玉打造外椁,一股沁凉侵入他躯体,手指待在冰种外椁时间稍长,竟有种关节僵硬感觉。
“家驹,不要去试探阴影区,你看除阴影区外,还有什么不一样的!”
家驹目光在玉椁上扫来扫去,没有发现映像中椁室外相似构件。
张开仓望着家驹,不断打量着玉椁,平静心渐渐揪起,“家驹,不要被玉椁表面迷惑,想想榫卯结构本质是什么?!”
家驹脑海如触电,榫卯结构最关键处正是结构本身,随即想到玉带钩借内嵌玉钩相连。
踮起脚尖在椁面寻找,火把照耀下,玉椁椁面上有处重叠阴影,他把手伸到这处阴影上时,“爷爷,可玉钩在里面暗接,我该怎么打开!?”
“家驹,你要有件玉带钩腰带,难道还需要用眼睛看着才能解开吗?”
家驹把火把戳在棺椁旁边,双手抱住外椁两侧,手掌吸住玉椁,
先把玉椁尾端向外拽,手掌与玉椁摩擦,发出噗噗……玉钩猛钩紧玉椁上,唯一一块后来填充玉块!
同时重叠阴影散开,可以清晰看见玉椁借以相连玉钩真实模样——是一块良渚玉。
他心头一紧,“这是良渚时期玉钩,这内外椁也是良渚时期,连同棺椁主人也是……”
家驹兴奋搓着手,续而,把玉椁向里猛推,能看到暗藏在椁内玉带钩长度已经到了极致!
只要稍稍错开,钩连住玉椁玉带钩就失效了!
他深吸口气,手掌把吸住这块玉稍稍向下拽,待手里玉鹊桥与玉带钩间有了缝隙后,憋足一口气,他把手指垫在底下,使鹊桥高出玉带钩后
凭借手掌与鹊桥间吸力,硬生生把外椁鹊桥吸离外椁,达到把鹊桥整体取下来。
“吁……
一旁张开仓举着大拇指,“高、实在是高!真想不到,家驹竟能想到如此绝妙主意!”
家驹满脸骄傲,望着里面雪白内椁,家驹反应过来,“这是云杉,不是雪杉!”
“嗯,雪杉可不是雪白,棕黄或者明黄、焦糖色才算是雪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