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来到山腰处大墓,寿山铲头戳进一个小丘,嚓…
从下面提上来铲头上,一坨红色胶泥状土壤,牢牢扒在这里铲头上,无论怎抖,这团胶泥照旧牢牢扒在铲头上
寿山皱眉,“这里红色胶泥,黏度大到出奇,真是想不到,当初为何要在这里下葬?!”
家驹双手臂向外展开,回了句,“这么大一片,只为里面埋着这一位,他们肯定不缺铲子与人手!”
寿山不耐烦,“家驹,你想说什么?”
“墓主人生前选在这里,也许正是看中这里土壤胶结,份量重!”
寿山更加心烦,“有体力就帮我把,铲头下面胶泥蹭下来!”
家驹气呼呼蹲下来,捡起根树枝,使劲向下刮这团份量不轻胶泥,
正在向下刮着,扑鼻血腥气伴随一股发红液体,从铲头上蛇形流下来……
众人目光落在从,铲头流出红色液体,同时闻到血腥气,蹙眉撇嘴,“这次下墓,少不了一番恶战!”
随着家驹用力刮掉上面胶泥,底下露出白岔,一些肉松,直到出现黑色发丝,才确认这铲直接打到内棺中去。
众人各抄起手中家伙,沿着盗洞向下挖,不多时,凭借垂直打出洞,肉眼已经能清晰窥见下面棺椁!
棺椁上面凿出个半月型裂隙,直达内棺。
众人纷纷跳下来,才知这不过是个陪葬棺,里面藏着守陵奴惊起,扑向浑身是伤家驹,
家驹惊慌向后躲,绊在残破石板上摔倒在地。
“家驹,别怕!”
张开仓手持镇尺向守陵奴砸去,守陵奴闪身绕过他手中镇尺,
继续向家驹扑来,
寿山抡起撬棍甩在守灵奴肩上,守灵奴一个踉跄,向寿山抡起手中这把刀刃生锈砍刀,
寿山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侧身躲过守灵奴冲他抡过来砍刀,
守陵奴趁乱冲到家驹面前,刀背向家驹狠砸过来,
家驹向一侧滚去,守陵奴追逐着他一路砸过来,把家驹逼进陵墓水道,
家驹滚落入逼仄水道,连侧翻都被水道边缘石沿阻挡,更别提掏出撬棍来自卫!
阴影在他眼前掠过,守陵奴挥刀砸下来,他把身体卷起来,刀砍向水道,碰到墓室墙壁发出咣当!
家驹扶着水道边墓墙站起来,守陵奴手中砍刀又砸下来,砍刀砸进墙壁里面,
守陵奴使劲拔,没有拔出砍刀,自己反倒跌入干涸水道中。
家驹把发丘印摘下来,当做链子锤砸向对方,
守陵奴躲避不及,被发丘印砸中后脑勺,当即倒地化作一堆枯骨。
家驹在枯骨中发现一纸符文,“爸,我知道怎么破守陵奴!”
寿山目睹刚刚一幕,脸上汗出跟水洗了一样,“家驹,你安稳点吧!大伤未愈,这还只是个守陵奴,就这样厉害,主棺棺主还不定是什么货色?!”
他举起手中符文,“控制守陵奴就这张太公阴符经!”
众人眼光望过去,假道士啧啧称奇,“这不是太公阴符经!”
家驹懵懂,把这纸符文掉过来,目光落在太公阴符上,“这不正是太公阴符经!”
假道士一把把他手中符文夺过来,“这是太公阴符,据传说是姜太公拘神遣将用的灵符。”
“贫道还以为,太公阴符是后人谣传,没想到竟然这样用!”
家驹目光盯着假道士眸子,“你会用这张太公阴符吗?”
“贫道学过,可以没有实践,待会,开棺有变故,正好可以一试。”
谢岭把前室门撬开,眼前是望不到头,黑洞洞墓地,正准备进去,
张开仓伸手把他拦下,“这地方竟能有如此深邃墓道,里面机关必定重重!”
谢岭望眼墓道,侧身让开,张开仓举着火把进去,
空中不时发出嗤嗤,张开仓举起火把,围绕自己周围绕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机关!
“奇怪,我怎么总觉得,墓道中安伏机关,就在周围可惜就是找不见?!”
墓道中弥散着一股刺鼻气味,扑向他鼻孔,“咳咳,这是股什么味,刺鼻的厉害!”
下一秒,张开仓反应过来,把火把扔出去后,跃出墓道,身后空荡荡墓室中,迸发出一团拳头大小火焰,
火焰同时朝两个方向蔓延,张开仓衣物落上火星,顷刻间燃烧起来,看着杵在门口谢岭都呆住,
他跑出来,反手把门合上,“谢岭,一定要把门堵上,要不了一个也活不了!”
谢岭用力堵上门,沉默中年男人也加入,左侧肩膀硬生生扛住这扇门,“用手是堵不住的,得用肩膀扛。”
话音刚落,一阵灼热气浪伴随,轰鸣声冲击着门,发出砰!
嘹亮巨响把众人都震木了,三人连同门都被活生生震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