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男子见蝴蝶一愣,这两只蝴蝶竟然笔直朝他飞来,在他面颊附近上下翻飞,
冷不防他大手把两只蝴蝶一并捏碎,翅膀打着旋飘零在腊梅树下!
沉默中年男人回过头,“你说的不无道理,两只蝴蝶是想魅惑人心智,从中吸取人气,也算成精法门一种!”
沉默中年男人目光,落到翅膀落下来地方,刚刚还在蝴蝶翅膀,此刻竟消失一点痕迹没有留下。
正在他眼望着老蜡梅树根,目光不甘心搜索着蝴蝶飘零翅膀时,
家驹拿出铁镐,对准老蜡梅树根,狠狠刨下镐头,
镐头砸下地方,一股鲜血呲了出来,溅家驹一身。
他目光打量着沾满血迹衣服,强行摁下狂跳心脏,又一镐头刨下来,
腊梅树侧生根刨烂,浸泡在血水中,沉默中年男人倏忽起身,把他手中铁镐一把夺过,
“真对付这株腊梅,也不是你这么个刨法!”
当沉默中年男人,从怀里抽出一根量天尺,面前这株老蜡梅瑟瑟发抖,
他把量天尺向老腊梅树旁一杵,老腊梅树立即发出嗡嗡声,“这事不是我要做,山精硬逼我把你们拦在这里!”
家驹等不及,“为什么?山精为何要拦我们!?”
“祂也想得到,你们一直在找这件东西。”
家驹转念,“你知道我们要找东西在哪?!”
“不知道,只知道祂快要找到东西了!”
众人转身离开,家驹最后瞥一眼,瞥见在老腊梅树根部,有个悬挂在绕结在气根间,铜绿斑点盒子。
他跑过去,把这个盒子捧在掌心,用牌子尖锐一角,把盒上面泛着铜绿光小锁撬开!
小锁在牌子撬动下,咯嘣…落在地上,盒盖砰向上跃起,露出里面东西。
里面东西在层层红色丝绸中裹挟着,露出一个半圆形凸起,
家驹把上面覆盖红绸掀去,里面露出两腮粉红纸人,
纸人面对家驹摇摇头,咧开嘴冲着他笑笑,
家驹脑中如惊雷炸响,快速丢掉手中青铜盒,一路飞奔到队伍里时,才感觉稍微好点。
走在前面沉默中年男人,斜瞅了他一眼,脸色顿时大变,口吻少有严厉,
“你以为把盒子丢掉就安全了吗?!”
沉默中年男人这么一说,家驹知道只有眼前这个男人能救他,口气哀求,“那你让我怎么办?!”
沉默中年男人手指向,他丢弃小盒地方,“把那东西捡回来!”
正在向前走爷爷与父亲同时回头,“家驹,你又惹什么麻烦!?”
沉默中年男人不语,他迅速向回跑,不知是跑动还是恐慌,这颗心剧烈跳动,
他几乎没有力气向前走,手扶着路边一棵冷杉大口喘气。
脑海中无法抹去纸人阴影,驱赶着他向回走,沉默中年男子命令,又告诉他,要想解决麻烦,就离不了这个小盒。
他真是财迷心窍,捡埋在蜡树下青铜盒干什么!?
想一阵,咬着牙寻着记忆向回找,一直找到这颗老蜡树,都没有遇到,被他扔掉青铜盒。
“找不到青铜盒,里面纸人始终,会成为心头阴影。”
家驹不甘心,返回去又找一遍,依然没有找到,被自己扔掉青铜盒。
只好觍着脸,来到沉默中年男人身旁,双手手指互相怼在一起,“对不起,我真是没找到!”
沉默中年男人与他对视,出乎意料没有发出怒吼,但说出一句令他始终忘不掉话语,
“找不到,就做过每天晚上,都做噩梦准备吧!”
这句话把他吓个半死,直接摊坐在地上,爷爷跑过来,“家驹,你身体怎么?!”
他不敢看爷爷,生怕爷爷看穿这个秘密,咬牙从地上站起来,一句话没说,又跑回去。
跑到路中间,终于记起青铜盒,就是在里面被他扔掉,
目光向两旁崖壁搜索,青铜盒正好落在,一片崖壁上唯一凸起地方!
他把耗子尾巴搭在路旁树上,自己攥着向下来到,这处凸起地方。
双手发抖着把小盒捧起,抓紧耗子尾巴向山上爬去,
簇新耗子尾巴不住发出咯嘣,家驹只想快点爬上去,簇新耗子尾巴竟在他眼前断裂!
他忙抓住一块略微有些突兀岩石,把身体牢牢贴在崖壁上,根本不敢回头望掉下去耗子尾巴。
最初震惊过后,双臂虬起,用尽全力把身体拽上来,
当屁股坐在突兀岩石上,目光向上瞟,上面清一色陡峭崖壁,中间没有任何可以抓握地方!
家驹望着四周绝壁,心情前所未有绝望,崖壁上方露出几个脑袋,
谢岭把大臂粗细缆绳垂下来,他满心欢喜,双手握住缆绳,
正在谢岭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