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把上面浮土扫到一边,浮土下面藏着暗缰,“暗缰牵绊?!”
只要有人立在陡坡上,或冲下陡坡,跟随此人一起滑落下来黄土,冲到暗缰另一头跷板上,
翘板上土份量一旦压过另一头份量,藏在浮土底下拉杆会通过暗缰拉动,肉眼难辨细绳,会牵动连在上面飞刃,
飞刃飞到陡坡上面,绷紧细绳就把飞刃拽下来,这一下也是最难防。
机器把埋在土里暗缰割断后,向前引出尖刀陷阱后,再向前走几步,来到一处封闭洞口。
他试了试见无法拽动封住洞口顽石,准备回去叫谢叔叔前来帮忙时,
却不想,看似黑乎乎家伙,却钻到顽石下,把顽石托举起来,移到一旁。
家驹刚想探头进去,忽闻身后有动静传来,扭头一看,
原来谢岭领着同伙,顺着陡坡走下来,瞥见死去同伙后,目光落在家驹肩头,“家驹,怎么了?”
“暗缰伏刃。”
家驹回头,“洞口里面肯定是,玉簪上想要告诉我们信息!
同伙有人向里探头,不知目睹到什么,嘴里发出嗷嗷……野兽叫声后一头栽倒在洞口,白沫不断从嘴里流出来,唇边堆砌成堆。
假道士伸手掐向人中,掐到这人四肢不断抽搐,嘴里发出野兽惊叫才住手!
家驹急切想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能把你吓成这样?!”
同伙双眼无神望向家驹,癫狂尖叫,“都是人头,各种人头,人头都跟活着一样,可这些人头,都飘荡在空中,下面空荡荡,贵啊!”
挤在洞口同伙脸色煞白,一个个脑海中幻化出骇人画面,小便顺着裤子缝向下淌,散发出刺鼻腥气都感觉不到!
家驹脑海中,他手里撬棍越使劲越撬不开,急得脸上淌热汗流进眼睛里,向上仰头瞥见无数孤魂野鬼头颅,悬浮在虚空上头颅怒睁双眼,虎视着在下方撬宝盖他!
家驹大喝一声,手里撬棍丢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屁股处传来火热炽痛感,他全身绷紧用力一挣……
梦醒了,他发现自己正坐在地上,屁股处持续传来灼热,却不是他坐在撬棍上导致。
头一次碰到吓到,自己大小便失禁状况。可他自己还没有,伸长脖颈进去探清楚情况,就已经崩溃到大小便失禁!
家驹站起来,“我知道他看到,那些头颅是怎么回事了?!”
大家霎那全清醒过来,假道士望着家驹,“这些头颅是飞头寮的,我们只需要点燃火把就行!”
家驹望向假道士,眼神里给他是否定,假道士做梦也没想到竟然还有第3种可能,
家驹缓缓说出,“这些很有可能是面具,或者傀儡头!”
众人茫然,就连假道士眼神也有几分茫然,倏然,他脑海中想到一种情况,
“家驹,在我们入伙前,是不是有些东西,并没有告诉我们!?”
家驹把发簪掏出来,“大家看,这个碧玉发簪之前已经向大家,展示过不止一次!”
众人点点头。
“由这个发簪,大家又能想到什么?”
众人凑到面前,多少双眼睛里散发出炽热目光,聚拢在家驹手里拎着发簪上,
眼前依然是一鹰一犼露出尖牙利爪在争夺一具女性骷髅,站在上面鹰双利爪,抓握着女骷髅双脚,
下面犼已经把女骷髅头部含在嘴里,骷髅身体扭曲挣扎着,想同时从两个捕猎者口中、爪下逃生!
家驹望眼众人,再想究竟要不要把,从哪里取得这枚发簪,告诉身边同伴,
“我们是在菊花山下,一处素黑巨椁内掏出这枚发簪,当时还有一串玉石串,墓中人脸面冲下入葬,很不巧我见到,这副惊骇脸!”
“当时把我吓得半死!”
“只有举行祭祀仪式中出了岔子,人才有可能吓到整张脸扭曲在一起,连面部都多处骨折!
墓中人只能是为女祭司,在部落中地位尊崇,这名女祭司只明白簪子上,刻着某一次祭祀活动,
佩戴这枚发簪更能通神,
而制作这枚发簪女祭司,亲眼目睹犼从地下咆哮出来,鹰从空中落下,把骷髅身体,撕咬到一根根肉丝都不剩,最后还要争夺她的骨骸!”
在场除家驹外,全都吓得屏气,不敢露出一丝呼吸,生怕这名骷髅主人,会找到他们泄愤。
眼光从簪子上移下来,全都落在家驹身上,此刻家驹心里底气,脸上神色更愿意使同伙相信他心里已经清楚!
家驹缓缓继续讲,“在祭祀活动中,有两种法器不能少,面具和傀儡头。
面具大家都知道,跳傩戏时每名,巫师头戴一个面具,共12个面具,代表12个月。
傀儡头与大头娃娃一样,只不过是按照真人表情做的,传说只要个人形象,这被搬上傀儡头个体,最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