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白鹿左右低头寻找着什么,少年爬到白鹿背上,抱着白鹿脖颈,来回扭动,白鹿也没有表现出敌意!
吁……煦江松开揪在一起心,仔细打量起这只白鹿,
眼前这只白鹿与传说中白泽区别可太大了,白泽鹿角是白色,眼前这只白鹿鹿角却是红色。
同是白鹿鹿角,颜色不同又有几种?!
这只白鹿找遍墓室,鹿蹄前刨后蹬,底下水倏然漫溢上来,整座墓室顷刻间浸泡在水中。
煦江拍拍额头,“专诸!少年在专诸背上待着,无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下来!”
说话间,水淹到他胸口,抛出手中钩爪,钩在麒麟砖上,身体拽住绳索,朝麒麟砖飞去,整个身体结实拍在墙壁上!
左手搬动麒麟砖,一处泻水沟露出,墓室里水疯狂向外涌,
专诸感到水在减少,前刨后蹬模式又开始,墓室内水再次涨起来,
煦江弄懂赵佗为何要将,没有什么攻击力专诸封到宝盒里!
因为专诸缘故,南越国这里每年都免不了遭遇洪水侵袭,
把专诸封在宝盒内,能把专诸带来遗害减损到最小。
煦江把麒麟砖扳回来,眼看泻洪道锁死,主墓室水越积越多,
手里钩爪勾住专诸侧腰,正当他跃向专诸时,
专诸却感觉到痛,嘶鸣着向外面跑去,后面跟着煦江直接拽飞,上下晃动着勉强跟在后面!
前面奔跑专诸踏入前室,钩在侧腰上钩爪持续给专诸带来疼痛,
眼看专诸就要跑出墓室,煦江赶紧把钩爪收回来,饶是如此,在钩爪收回来瞬间,专诸侧腰一阵剧痛,头上鹿角撞在守陵奴棺椁上,冲击力连前面石门一并顶开!
煦江拽住还骑在专诸头上,玩耍少年跑向甬道,棺椁横挂在专诸鹿角上,正好被眼前甬道卡住!
专诸兀自挣扎着想把鹿角上棺椁甩掉,煦江跑出诡异坠落甬道,把石板盖到上面,又压几块大石,确定专诸跑不出来……
举起探宝棍找到对面石壁上留下暗门,顺利从赵佗墓中出来。
整个天空都是红彤彤,五更梆子声马上就要敲响,
他把手搭在少年肩膀上,“我准备到北方野狐岭一趟,那里远比这要危险……”
少年看不见底栗色眸子望着煦江,想要看清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意图!
煦江把金饼掏出来,“金饼分你一半,以后别跟着我了,我这个人总是去做,那些个危险事情,虽然天子曰,片板不得入海,
但广州府天高皇帝远,各种物品是其他地方没有见过的。
有实力内陆商贾,会到广州府采购内陆永远都不见东西贩卖,你有本钱、本事,不愁在这里立足,不要跟着我到处跑了!”
少年百无聊赖拿起石片向面前深色大海里投去,在水上接连打过数十个水漂后,沉没在海里。
“不!从寨子里出来我就决定了,你到哪我就到哪……”
煦江起身,“那好,我们走吧!”两个身影消失在晨起雾霭中!
在路途几经打听,得知三杨都不在,如今朝堂上,只有当今圣上母亲,还能劝动圣上,其他也只有王振了!
王振不但把持宫中大小事物,竟把手伸到朝纲里来,也只有身为太后一支,于谦敢在朝堂上顶撞王振,其余人除了默不作声,就只剩极力巴结和暗送贡金这两条路!
煦江仰头望着天空笑笑,“想不到我出走岭南避祸,这么多年过去了,王振倒是越做越大!”
煦江绕到飞狐岭南口,远处山顶上有几个人张望,样子明显不是上回那些人,
倒是飞狐岭没有变,王振花大价钱把倒塌山梁修更加挺直,
他望望挺直山梁,“这王振所图非小,把倒塌山梁硬修成笔架山模样,中间主峰更是挺立向天玉笔峰!”
“玉笔峰乃御笔之意,王振竟然还想做到万人之上!?”
“这般,老天定不会容他,如此,今日之事必成!”
借助连障山峦掩护,在密林中穿行,天还没黑煦江就摸到,新修好祖坟下面凹陷内,打量着坟墓地势。
大墓两旁各有一处凹陷,寓意着财帛粮食堆进仓,也就是财源广进不用愁!
坟墓后面栽着一排松一排柏,整整齐齐,每隔五米栽一棵,连点杂草都没有。
前面正中间高出一块,即使摆放祭品祭台也当望乡台讲!
后面是座耸立山峰,山峰脚下山根就藏在眼前这座墓里!
“风水绝佳,待会我拆时,也是再省事不过!”
眼看天色专暗,在山顶望风几个人下去,煦江摸到坟墓前面来,摸出寻宝棍在这里划拉起来!
不多时,瞥见寻宝棍下方有泥痕,“哈哈哈哈,墓室竟然被水龙入侵了!”
煦江在泥痕上,踩一个脚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