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情愿站在高台上,双眼望向远方,远方有层薄雾向这里飘来,四周静悄悄,“不要说人连牲口,野兽都没见一头!”
煦江屁股往后死劲撅,双手握住铁杵柄,感到高台中有什么牵制着铁杵?
屏气缓慢抽出铁扦,铁扦上满是红胶泥,偏巧红膏泥水分很高,无形中增加份量,导致煦江误判。
但是铁扦尖端沾有少许青膏泥。
煦江望着铁杵尖端青膏泥,“这么点青膏泥也不能说明问题!?”
他换了位置,从两尊残破辟邪像中间插入高台底部。
这回顺畅多了,就好像两尊残破辟邪像之间有原本条路似的。
煦江意识到,两尊残破辟邪像中间正是神道!
“少年,没有看到周围有人吧!?”
少年摆摆手,“有团雾向我们飘来。”
煦江有些急不可待,“没有人就行,快下来和我一道干活。”
两人把神道上覆盖红胶泥向上翻,埋藏在底下神道露出来,上面还有很深车辙痕迹。
继续向前翻土,两尊霸下从泥土里翻出路,霸下各驮着一座石碑,南越武王赵佗墓及一座功绩碑。
孤受命于任嚣,任嚣受命于祖龙,历时50年,荡平岭南,平定五越,收象山为象山郡……
煦江手指默默按着石碑上面每一个字,良久,长吁口气,“没错,这正是赵佗陵墓!”
继续向前翻,高大耸立石碑露出面容,石碑下面是两扇石门,
煦江要紧牙关,向外拉开一面后,又跑到甬道内,把另一面从里面推开,
点亮松塔火炬,甬道内无比深邃,四壁光滑无比,火炬在墙面上折射出3个虚影,
不禁赞叹道,“好高级!”浑然不觉身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