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正穿过船坞甬道,岂料前脚猛向下一陷,整个人向前俯冲,
前面没有任何可供他扶一下地方,离他最近桅杆也在10米开外!
后面缷岭力士头领,向前紧跑几步,也没能抓住他衣领,
就这样,眼睁睁目睹,天官爷向下沉,时间来不及,
脑袋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想不出来任何办法补救!
煦江自己眼睁睁,看到他摔倒在燕子坞甲板上,
双手不甘紧扣这棱棱甲板,身体不由自主向下沉,
“我难道要折在,被我识破无数次陷阱里!?”
他指甲缝里渗出鲜血,血手印在甲板上,拖出一道道血迹,
随着手臂上力气一点点耗尽,酸疼手臂不受控制痉挛着,
直到留在外面手指,也消失在赶来缷岭力士面前。
缷岭力士无法释怀落泪了,连发丘下地就跟,过家家一样的天官爷,都能消失在眼前,
他们这些人,有哪个能躲过,命中注定的劫……
煦江眼睁睁看着自己,像沙袋直直坠下去,下面立着数把尖刀,
闪闪刀刃朝上,直等着自己落下去!
此时,脑海中转的飞快,’照这个速度,就算脚上穿着官靴,也被扎透了!’
’要是手落下来,落到刀尖上,也……’
煦江目光紧盯着,下面闪闪发光刀尖,双手向下一捞,徒手抓住刀身。
前臂刚刚用力过度,双手牢牢握住刀身,前臂一阵阵酸麻,把牙咬的咯吱响,也用不上力气!
他前后张望,这是一个狭窄非常仓房,按老话说这就是一个机关坑,
四周都是木头支撑,两边船舷,上面甲板,下面是不是船底还不好说?
下面铺满尖刀,4面船舷完全垂直,上面翻板已经,与甲板接在一起,
前臂无法控制颤抖起来,身体悬在半空,无处安放,
煦江只能硬着头皮,把双脚慢慢放下来,踩在刀尖上,一点力也不敢放在脚上,
全凭双手紧紧,扶在内侧船舷上,支撑着身体不至于摔下来,被下面尖刀扎透。
煦江把身体竖直,哪怕冒着双脚被下面,刀尖扎破危险,也够不见上面甲板。
左手小心扶着船舷,右手在自己带包袱中,摸出一个铁扦。
咬牙把铁扦捅上去,铁扦顶开头顶上木板,上面传来纷杂而一致消息,
“天官爷,您还活着呢!”
煦江刚想张口,上面一股传来大力,把他全须全尾拎上去,
刚见面,缷岭力士头领,就给他来个熊抱,抱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燕子坞本就是艘宝船,从船头到船尾布置有不止一处机关,大家走道时小心点,这不必下地入宝穴容易!”
缷岭力士头领想起就说,“天官爷,你手里不有图样吗?怎么还会踩到连环翻板上!难道图样会是假的!?”
煦江脸蹭着就红了,宝船寺把图样留给他,就是怕他踩上机关,
他倒好,出师就踩在,宝船上连环翻板,差点折进去!
煦江连忙展开图样,在图样中这里标记着下面尖刀陷阱,上面用虚线画上一道,示意这里有连环翻板,下面是尖刀陷阱。
他盯着图样,走在前面,看到画虚线就跨过去,
来到一处宝船内船闸前,煦江还没有看出究竟,
一旁缷岭力士几人双臂肌肉虬起,双手叠起来,放在面前船闸上,拼命着向里推着船闸,
“嗨呀…嗨呀……天官爷,这船闸太紧推不开!”
他望着眼前这处乌金船闸,思索着图样上标志,手指着上面,
“这上面有机关,触动机关海水就会倒灌进来!”
缷岭力士抬头望向上面,上面此时已裂开个两指宽裂隙,
缷岭力士头领上去,给这几名缷岭力士,一人头上一记凿栗,
指着头顶上裂隙,“就知道用蛮力!”
说罢凑到天官爷身边,“能不能用立柱,把裂隙顶起来!?”
煦江指着图样,“可上面是海水,海水倒灌进来,不管有缝没缝都会向下渗,一旦海水冲下来,
船闸前面这半拉,全都会被海水淹没,到时候再向打开这船闸就难了!”
缷岭力士头领,没有想到在海里盗墓,顾及的不是流沙,而是无孔不入海水,顿时没了主意!
他今天头次潜入海底,对于海水理解,还处于海阔凭鱼跃层面,
没想到海水比流沙还难对付!
煦江望着眼前这道船闸,对比着手里图样看很久,
才瞥见,船闸底部有个钥匙孔模样东西,猜到船闸是从底下向上打开!
可目前他手上没有钥匙,拐钉钥匙也不合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