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眼中杀气外溢,其他几个喽喽腿直打哆嗦,
可咬咬牙还是冲上来,煦江揪住这人发髻,后面抡捶向煦江头上砸来!
煦江腾空跃起,双脚向后踹,喽喽手中大锤落下悬崖,
头被煦江双脚夹住!
两旁喽喽趁机抡着撬棍、铁扦一砸一捅,
煦江左手袖筒一缩,天蓬尺落在掌心,凌空向左翻滚,
持铁扦喽喽向上连刺数下,都被在空中翻滚躲过!
见煦江手指天蓬尺,从上向下劈头砸来,忙丢掉手中铁杵,向山下逃跑,
煦江从后面追上来,左右脚分别踹其左右肩胛骨,
这名喽喽向前踉跄两步,左脚踢在一块,埋在土中露出,一半顽石上摔倒!
煦江走过去,把他拎起来,“刚才为什么不走!”
喽喽一脸哀容,“我跑了,嵬龙也不会放过我!”
煦江一脸坏笑,“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喽喽趁煦江向,搬山道人这里张望,一头撞死在这块顽石上!
从土里露出一半顽石,被这名喽喽鲜血染红,
煦江瞥见,“广庭,我们这回面对手够狠毒!”
搬山道人瞅瞅车篷,“把黄金藏哪?”
“放车篷里!”
煦江赶着大车下山,走在山间小路上,迎面站着几个人,
为首这人打量着篷车,举起右臂,“把车篷停下来!”
煦江从浑身颜色枣红,四蹄末尾出颜色发白马身上跃起,
手中天蓬尺向这人头上猛劈,
这人右手捂着,头上天蓬尺豁出口子,“把车扣下!”
正当其余几人围上来,要扣留篷车,从里面飞出带长钩直柄兵器,
当先两人眼睛被额头上,留下粘稠血液糊住,
后面几人拥上来,搬山道人从车篷里冲出,迎面踹倒两名喽喽!
后面喽喽各自挥舞铁锹、撬棍,向搬山道人砸来,
不想煦江手中天蓬尺,从后面冲他们脖颈拍来!
正在混战一团时,后面跑来几位,脚蹬绿底缎面软鞋蟊贼,
用手上刀片划开车篷,把车篷里面东西掏走!
前面与煦江混战这伙打劫者,且战且退,找机会溜进附近深山中!
搬山道人疑惑瞅见,拦路抢劫这伙人向深山里跑,
回头瞥见车篷,被划出一个大口子,四处张望,不见这伙人身影,
“天官爷,你想到方法真是妙!他们就不会……”
煦江把手放在嘴边,“嘘……”向四周望望,
见这些人,正驮着大包袱远远离去,挥动马鞭,“嘚尔……驾!”
马车粼粼向襄阳方向使去,煦江打算从中捡出几件来,
卖给抱古斋老先生,却不知祸事临头!
煦江把马车赶到,抱古斋门前,却见门前用红梅纸贴出一则消息,
“本人报病微恙,休息两日,于腊月初八迎客。”
煦江掐指算算,今天正好初七,
“广庭,今天正好是腊月初七,我们在襄阳城过腊八吧!”
搬山道人左右眼神中隐藏着不安,左右望望,
“这行有个不成文规矩,东西是在什么地方出坑的,千万不要在这个地方卖!
不然,会惹出麻烦的!”
煦江觉得在襄阳停留,的确不是个好主意,毕竟这附近蛇头势力太大!
煦江把马车向南阳府赶,不巧遇见衙门众人,缉拿从牢里逃走要犯,
一位大腹便便,身着蓝色官服,补子上面缀有一只露出獠牙的彪!
“所有人,除携带身配勘合,一律不准出城!”
搬山道人捅捅煦江,手中攥着半块金虎,嘴贴到煦江耳边,
“把这半枚金虎递给那人,请他放我们出去!”
煦江向后摆摆手,“没用,这是个补子上有彪官员,不是小吏!
你把金虎给他,反而卖给他一个扣住你的理由,最终财货全成他的啦!”
搬山道人额头汗液津津,小声嘀咕,
“都怨你,现在到好,困在襄阳城,想出也出不去!”
煦江把马赶回旅店,“广庭,住这里吧。看着也亮堂!”
搬山道人望望旅店招牌——鹤居楼。
低头想想,襄阳城不比华阴郊外,顺着暗道就能逃出去,
这里,四面都有高墙围着,墙上还站有不少士兵,
就算能从暗道逃走,也还是逃不出去。
搬山道人垂头,“也罢,就住在这里吧!”
就在煦江高兴住在旅店里时……
在岘山一处破庙里,几位背嵬军,把从车篷上偷来包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