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拦住白开心,“关于秦始皇陵地宫里情景,相信你比我记得牢!”
白开心盯着煦江,“你要说什么?”
“秦始皇陵地宫穿三泉,地宫内以水银铺地,穹顶也以水银涂饰,上面点缀以日月星辰,下面水银灌以江河湖海!”
“这点你有异议吗?!”
“可如果不是这样呢?”
煦江从怀里掏出两页泛黄莎草纸,“每百步伏有强弩,待贼人靠近在30步以内,动辄杀之!”
白开心搓搓冻红鼻尖,“这些也不能保证是真的!
况且强弩本身是有使用寿命,隔这么,久击发装置也可能失灵!”
煦江面无表情读着下面,“每道门处必设有毒烟,有贼胆敢开门,毒烟动辄四布,不消数须臾,死者面色烟黑,死状可怖!”
白开心还是不信,“既然是毒烟,几千年过去,早消散在历史中!”
煦江手指细微颤抖,“每条甬道必于精微处设连环翻板,顶上吊大石,佐以碎石流沙。”
白开心伸手把这两页纸夺过来,向下细扫一阵后,眉毛轻微颤抖,
“这张纸上写如此详细,你确定不是民间奇谈?!”
煦江露出笑容,“我确信这是盗墓贼,在进入秦始皇陵地宫详细记录!”
白开心拿着这两页纸右手举上天空,极力压制表情。
但煦江瞥见,白开心握着两页泛黄纸张右手是抖得,而且抖动得厉害!
白开心质问,“你给我这两页纸干嘛?!”
煦江戳穿白开心的心理防御,
“秦始皇陵地宫没有遭到盗掘;
就不用担心做纵云梯匠人,会从秦始皇陵地宫中顺走任何宝物!”
“反之,做纵云梯匠人,不会拿到任何宝物!
如果有御史弹劾这件事,白开心知道,该把这两页泛黄莎草纸,交到谁手上!”
煦江一席话说完,汗渍泅湿白开心胸前一片,白开心低下头,
“我们这是在走钢丝!”
煦江不屑,“这都是他们逼得!”
白开心喉结上下滚动几下,如同斗败公鸡,“好吧!”
跃3日,竹匠带着他5名徒弟,及完工纵云梯来到驿站。
煦江瞥见竹匠已到楼下,轻捅白开心,“人和纵云梯都齐了,我们该动身。”
26人大编队在宝鸡县外一片空场集合,煦江站在碾子上,指着勾勒草图,
“我们这回要上太白山、拔仙台、鳌山,不知大家准备好在山上穿过冬衣物没有?!”
缷岭力士早准备好,煦江徒弟及少年,临走前匆忙准备几件冬衣,
见煦江竟沿山峰线寻找,尽显狼狈!
做纵云梯是本地人,猜到能做高达30米安纵云梯,要去地方一定不会低!
听到煦江把路线图画出来后,脸上略微显露出惊讶
“秋冬季走太鳌线是会冻死人的!”
煦江向竹器店匠人瞥一眼,“觉着危险难以承受,可以把纵云梯放下,回到城里。
我们现在付清纹银,两不相欠!”
竹器店匠人槽牙咬住腮帮子,整张脸挤在一起,片刻后,“这个活,我们跟定了!”
一行人又走一个时辰,太白山出现在眼前,竹器店匠人望着太白山顶峰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积雪,
“呵呵,就凭他们带的补给,最后非的有人冻死在这条线上不可!”
一行人沿缓坡向上,白开心凑过来,“山顶上这么厚积雪,怎么瞧都觉得够呛!”
“我们目标是拔仙台!爬到太白山顶峰就行,鳌山是迷惑这些人。”
太白山下比宝鸡县还暖和,缓坡十分平缓,胯下宝马在山坡上四蹄并用都没事!
缷岭力士放开缰绳,任由马匹快速奔跑。
白开心见此,心慢慢放开,也想纵马奔驰,
“白开心,快点让缷岭力士把马速降下来!”
“这坡挺平缓!”
“耗费马匹体力事还在上面呢?我本来估计马不等跑上拔仙台,就没有一点体力。
可照他们这个跑法,只要到3000米以上,马匹就没有体力支撑。”
白开心忙追上缷岭力士,把马匹速度降下来。
还没有走到3千米高度,很多马匹速度下降很快。
缷岭力士只好把马拴在就近树干上,再往上走,眼前出现一片光秃秃岩石路!
岩石间缝隙宽窄不一,窄的,刚能容下脚尖,宽的,跳也跳不过去!
一行人为着宽窄不一石缝伤透脑筋,不光郡主右脚在狭窄石头缝里崴脚;
就连常年行走山岭间,缷岭力士也有6人,在这狭窄石头缝里崴脚!
还没有过岩石缝子,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