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上气不接下气,“谢谢郡主出手相助!”
郡主端详着手里手枪(燧发枪),“这个奇形怪状玩意,真挺好用!你们费半天劲,也解决不了麻烦,我动动手指就行!”
郡主瞥见遗骸还完好无损,“煦江不是说要焚烧遗骸吗?!”
煦江瞅到祂不知何时已经死了!
遂祭起雷火,尸体在雷火中噼啪作响,煦江一旁冷眼看着尸体焚尽后,把骨灰收集起来……
郡主不解,“天官收集叛臣贼子骨灰干嘛!?”
煦江对雷火没有能够把祂劈死,犹感到心悸,“霞关乃是风水宝地,即便是骨灰,也能受到此地风水滋养。
待我把逆臣骨灰,找处贫瘠之地抛洒,以防止思任发后代还有能力谋逆!”
他拎着半袋骨灰跟随郡主出去,刚走到冰面上就滑倒,煦江也懒得站起来,索性坐在冰面上手拿一对高跷向外滑。
郡主大人在后面吼,“你不准摆烂,你摆烂让本主怎么办?!”
“鱼皮衣在冰面上滑行更快,就算滑到水里也不怕!郡主来时难道不是从,水里潜上来……”
郡主口唇翕动着,还想说什么,奈何他滑到尽头绑上高跷,哗啦淌水声传递到郡主大人耳中!
郡主在这边急得直跺脚,也没有任何办法!
煦江从梅辽铸铁像后面露个脸,白开心马上跑过去,“怎么样,事情办成没有?”
煦江递给白开心一个布袋,“已用五雷正法焚尸,余下半袋灰烬,找个合适地方抛了就成!”
白开心感叹发出,“啧啧,怪不得历朝历代都对你们又怕又恨!
轻松把人挫骨扬灰,即使思任发把,先祖深藏于霞关中,也逃不脱你们毒手!”
煦江歪着脑袋,斜瞅着白开心,“白开心你还真信这些巫术!
自嘲瞅着手里小板袋骨灰,“各朝兴衰不在我们手里雕虫小技,更在于帝王是否了解民间疾苦。”
“飓风起于萍末。本朝太祖爷来自民间,六亲少靠,
为何本朝能延续到至今依然蒸蒸日上,乃本朝各任君主与民间联系千丝万缕联系!”
“本朝六部尚书皆是布衣出身,了解民间疾苦,所以到今天为止,历百余年仍蒸蒸日上,此乃历史中少有!”
“思任发强用武力,吞灭傣族各部,只能强一时;沐王亲自领兵,不出半年思任发必兵败!
我把他先祖挫骨扬灰,只能加速众叛亲离,不能起决定性作用!”
白开心没想到,煦江还能说出这么有水准策论,不由得正视他,
“天官爷,你可以去读四书五经,你这种程度,最低也能考取举人,往高可以做天子门生。”
煦江想到自己到现在为止,露出自嘲笑容,
“我现在还属于大明黑户,发丘天官余孽,拿什么去考科举!
白开心,有你这段话,我就知足了!”
白开心这才想到煦江处境,不允许他靠科举发迹,靠拢过来拍拍煦江肩膀,“是我失言在先,等回去后,我定会恳请三杨鼎力协助!”
煦江背后传来郡主大人音调,“煦江不帮本主,白开心你也不来帮本主,你们倒是勾肩搭背挺好一对。”
煦江这才记起,郡主还在后面,慌忙中使出一记美人抱,把郡主从地宫积水里抱出来,白开心没想到煦江也看上郡主!
急得结结巴巴,“煦江,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无礼行为! 要做也只能我来做!”
煦江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咬咬牙把郡主放地上,郡主蓦然站起来,指着白开心鼻子骂,“白开心,你吃的哪门子飞醋!”
白开心脸色煞白,不知哪点惹怒郡主,“郡主!我…我…”
“本主深入地宫中,亲眼目睹煦江把思任发先祖挫骨扬灰!
出来时累的腰都要折了,你不来抱还阻止煦江来抱,要不说煦江每次躲我那么远,原来是你在背后使坏!”
白开心欲哭无泪,嘴唇翕动着,想当面向郡主解释清楚,郡主飞来一句,“我不听!”
煦江杵在原地,不知道该去搀扶郡主,还是去安慰白开心,白开心无力挥动右手,示意煦江不必担心。
白开心一路小跑过来,搀扶着郡主拽住,上面垂下来绳子先爬上去并把绳子收上去。
煦江在下面干等着,迟迟不见绳子落下来,
等的不耐烦,取出备用绳索,把备用绳索做成绳梯,踩着绳梯爬上去。
正巧撞破白开心与郡主秀恩爱这一幕,煦江蹑手蹑脚上来,却被白开心上来时,设计的竹竿绊倒,扑通……
“是谁在这里架根烂竹竿,从下面上来的人 不被这根竹竿绊倒才怪!”
白开心与郡主赶忙分开,白开心急忙掩饰,“天官爷,怎么不说一声?!”
他气鼓鼓,“我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