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眼睛瞪大,他万万没想到,树葬棺里面竟是副铁棺!
一束白虹正是从铁棺里射出来,射穿厚大几十米封土堆,正对着太阳方向,射向天际。
稍后,来到铁棺面前,瞅见铁棺最上面搁着一个护心镜,
白虹竟是从里面把护心镜射穿后,又射出几十米后封土堆,而后射向天际。
他右手小心把铁铸护心镜取下,望着从里面射出来白虹,胳膊手腕尚未伸进去感到一阵阵刀割般刺痛,内心纠结起来!
白开心捂着脸跳下来,“天官爷,你在这里傻站着干什么!
那边沐府正在和思任发叛逆激战,你空空在这里站着,这里瞅着铁棺干什么!”
家驹脑海中倏忽一个激灵,把手伸进天窗内,身体斜靠着铁棺,手指向下伸去!
蓦然,手指末端感到有针扎感,手如被电打,霎那逃出天窗,举到面前,瞅见手指末端多了些细细针孔造成伤!
他脸色瞬间煞白,“这是噬虫!怪不得土司不仅要用铁棺封上,放进铁棺内名剑也是起镇魇噬虫用!”
白开心脸色严峻起来,望着煦江手指上,细小如梅花针眼小孔,鲜血涓涓从小孔内不断涌出,
“我可听说,感染噬虫的人要被铁水浇筑,天官爷这是……”白开心猛然噤声,赫然窥见,煦江捏住伤口,细小如红虫的噬虫从伤口涌出,
在旁观战白开心此刻,汗湿透衣物,嘴微微张着,上下翕动,不知说什么好。
眉头攒起,两眉间出现深深沟壑,心里在权衡着什么,“噬虫最厉害是它的卵,只要是卵通过血液,流进人全身,不出三月,此人必定会成为容器!”
煦江蹙额皱眉,死劲屏住呼吸,用力挤着手指末端伤口,脸憋成紫萝卜,
随着一声长长呼气,虫卵随着血流涌出来,白开心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
“就连噬虫虫卵也让你逼出来啦!?”
煦江恢复平静,“那是自然,要不了我根本不敢呼气。呼气则血流动、血流动虫卵会随着血流……”
白开心不敢大意,瞅着煦江脸色一点点恢复如常,过来把煦江眼皮扒起来,
“我虽然不知怎么去噬虫,好在学到辨别噬虫方法。就是把你眼皮掀起来,看眼皮上有没有虫卵大小红点!”
白开心把家驹上下眼皮扒起来,一寸寸仔细看过来,没有发现小红点。
“吁…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煦江从包里拿出来铁筷子,白开心伸手过来,“眼看就要镇不住,你再把名剑夹出来……”
煦江把护心镜丢给白开心,“没有用,铁棺里面没有能降伏白虹东西,白虹入世已成定局!”
白开心无声望着煦江,良久,“棺主没有成为噬虫容器,多亏名剑镇着!万一你把名剑取出,棺主受噬虫操纵,暴起伤人或者出逃到大理怎么办?!”
“天官爷你可别跟说,大理有高工及5千官兵把守,他们哪里是噬虫对手!”
家驹神色平静望着白开心,“我来对付!”
白开心吃惊看着家驹,“你怎么弄,就算你把容器毁掉,又怎么能保证毁掉所有噬虫!”
煦江没有回答,单是把火筷伸进窥洞,火筷下没有任何东西,他蹙眉,“这口铁棺可真够深的!”
白开心神经质闪向一旁,“铁棺内是不是还嵌套着棺椁!?”
煦江吸口气后把,手腕连同小臂一起放下去,铁筷子尖端戳着铁棺底部,发出刺耳摩擦声,把白开心震的心剧烈跳动。
白开心慌忙躲到金刚墙后面,左右看看露出半张脸来,不放心注视着煦江侧影,“你小心点!”
煦江把铁筷子略微向上提了提,向右偏偏,叮,这回触碰到名剑!
他把铁筷子张开,感觉到夹住搁在铁棺底部白虹剑后,
手掌虎爪张开,死死夹着白虹剑向上提,过程中心一直吊着,气一直提着,一秒也不敢松懈!
随着窥口内光圈扩大,他右手3条青筋齐出,手腕无法遏制发抖,
左手牢牢箍住右手腕,格格咬牙声,躲在金刚墙后面白开心也能听到,“天官爷,不行就算了吧,凡是不可强求!”
下一秒,白虹剑倏忽从窥孔跃出来,煦江左手握着剑柄,“白开心,你赶快上去,我要劈棺啦!”
白开心从忙拽住绳子,手拉脚瞪,连忙爬上去,“缷岭众,留心下面动静,觉着声音不对,赶紧把窥洞填了!”
缷岭头领上前,神色复杂,小心询问,“为何,与天官爷闹崩了!”
白开心失笑,中指用力向缷岭头领眉心戳去,他连忙护住眉心,“到底怎么了!!”
白开心收敛住笑容,“下面树葬铁棺内发现噬虫。天官爷想劈开铁棺,灭掉噬虫。”
缷岭头领脸色倏忽变色,双掌举向前方,“这…这怎么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