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江脸色通红,胸中憋着一股气,“你这里还有什么邪神!?正好我一次都收拾了,免得祸患大理百姓!”
这话出口时,他就后悔了!无论怎样憋着一股闷气,都不应该……
没等他把话圆回来,驿臣可是高兴坏了,
“大理城内倒真有座,没有人敢去供奉破庙,称作无梁殿,也唤作冥含殿。是当初忽必烈攻打大理城后,为大理全城官民战死修的大殿!”
“据说,当年驻守在大理,元军将领一个月换了3个,都是夜里不明不白死了!传说是大理城,战死沙场冤魂害死的!”
“当年投诚忽必烈段智心,听从八思巴建议,给在战争中战死冤魂厉鬼,在大理城修建做含冥殿!
八思巴要求但含冥殿内不能用一根梁,当初参与修建工匠,生怕含冥殿修到,半中间塌方不肯修!
直到把段智兴把工钱提高足足二十倍,工匠才动手,结果一直到修完也没塌!段智兴后人年年祭祀含冥殿,直到沐府取代段氏后,怪事终于出现。”
“沐府本想搬到大理来,控制云南省,结果刚搬来就接二连三出事,沐府居住王府里下人不明不白掉进井里淹死,就连3岁大幼儿,也因夜里梦魇惊风夭折!
沐家家眷实在不敢在大理在住下去,沐英只好搬到昆明去。
沐府可以搬到昆明,可苦了大理城百姓,夜夜都能听到,冤魂厉鬼在含冥殿上废墟上喊冤厮杀!”
“驻扎大理城大人,也不是没有想到拆除含冥殿,可只要一拆除就出事!
渐渐只能任其荒废,含冥殿正好处在在大理繁荣地段护国寺中!
白天还好点,太阳一下山,大理街上再也见不到行人!”
驿臣说的一番话,把煦江吓得额头上冷汗涔涔,“护国寺在哪?!”
驿臣伸手对准窗外,这条街尽头,屹立着座绿底金字匾额,匾额写着鎏金大字——护国寺!
进护国寺内,一眼就能瞅见蒿草都长了一人高,外面覆盖瓦片多有不全,然瓦片下空空,面向南面有6个掉色朱漆大柱,那就是含冥殿。
煦江望着外面天光,街道上熙攘声传进来,“这条街上还挺热闹的!”
驿臣小心赔笑,“您什么时候能把护国寺内含冥殿事情处理!”
煦江手抚额头,“先让我休息两天吧!郡主,沐府一直都有高工陪伴左右吧!”
郡主正在吃大理手撕牛肉,“沐府身边伴驾高工,是成祖亲自挑选,肯定不弱。连他都护不住沐府周全,我劝你们两人少掺和!”
驿臣在旁边忙的直打转转,心有力可使不出来,白开心望了一眼,却被郡主强横一眼顶回去,煦江也不方便表态。
到晚上,郡主早早休息去,白开心望着煦江,斜瞥向整覆盖上一层深茶色街上,“怎么样?!”
煦江朝外面打量着,他实在不想晚上去。
可他既然吹牛揽上这个活,郡主坚决反对,堵死白天行动可能,只有硬着头皮趁郡主睡着行动!
“白开心,郡主有先,你千万不能再去。再去把郡主旨意当成什么?!”
白开心实在按捺不住,“可郡主这道旨意是下给我们两人……”
“所以,你留下来,千万不要让郡主起疑心,我在明天郡主起床前,无论事成与不成都会回来!”
说罢,煦江消失在夜色中!
脚尖轻踮地面,人如影子在街上匆匆闪过,跃上护国寺墙脊,只见护国寺正中线整体偏移,大雄宝殿偏移尤为厉害!
原来前殿竟沦为堆放杂物偏屋,沿着正中线向上一大片浓淡不一墨色渲染下,将真容遮蔽!
“真是胡闹!原先护国寺形胜似矫龙腾起,现在护国寺明明是虬蟒翘头,从大吉擅改成凶狠顽劣之地!
本来含冥殿就是祭祀阴灵地方,还可以倚仗矫龙压制横行戾气,再加年年供奉,也可使部分戾气消散于无形!
现在戾气缠身冥灵,加上凶狠顽劣之风水,这是在养鬼雄吗?!”
煦江摸摸袖筒里藏着天蓬尺,后背背着霸王鞭,“但愿能凭借此二种,横推护国寺内冥顽凶戾之辈!”
小心从墙头落下,踩着地上杂乱荒草,向大雄宝殿疾行,临近大雄宝殿荒草中竟然有裸露白骨,
“唉,离沐英攻下大理城,已经有差不多百多年,竟然还有白骨露于野,这地方,这么凶也就不奇怪!”
煦江瞥眼旁边废弃冥含殿,冥含殿外面碎砖断瓦落到台阶前满地都是,台阶边缘也露出月牙状缺口,只是整个大殿不见一根梁,硬撑200多年,不见倒塌迹象。
一阵微风刮过,殿前荒草都似阴兵排列整齐微微抖动。
一股浓厚阴煞气息笼罩在他周围,他迅速跃上台阶,跑到没有一根梁木支撑冥含殿内,再不闯进来,就该打退堂鼓了!
正中央供奉无量佛,竟然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