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要慢点走,叫箸!”
煦江依然辣的张不开口,只能点头,白开心好奇水煮鱼能有多辣?
也夹了一筷子,不想也被辣的,睁不开眼睛。
郡主放下筷子,“你们这些不能吃辣的,就不要动水煮鱼,快吃口冰粉擦擦嘴。”
煦江崴勺冰粉才算缓过来,“白开心,快吃冰粉,这玩意顶用!
白开心崴到麻婆豆腐,嘴里又烫又辣,“煦江,你骗我!”
一旁的郡主笑得前仰后合,“白开心,你再这样出洋相 ,本主就要笑死了!”
白开心脸色,倏忽间涨的通红,“不准说死!”
郡主用手捂住嘴,把冰粉放在白开心面前,
“这事能冤人家煦江吗?!煦江说的是冰粉,你非要崴麻婆豆腐!
冰粉本主给你端来啦,就在你面前第一个碗里放着!”
“谢谢哈。”
白开心出洋相不久,巴山无常使就从船舱里出来,各个面无表情。
煦江心一半用来吃饭,一半用来提防他们!
巴山无常使头目,瞥见煦江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用力挥手,
“你放心,劳资从不杀人取乐,只在乎财富!
如果此行真能遇上大墓,在打开大墓前,劳资是不会对你动手的!”
有巴山无常使头目这句话后,煦江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到重庆隐龙镇后,大员一行登船费了些时间,
又过一天就到长江,与金沙江交接的地方了,官船在这里停下。
一位蒙脸,全身用黑衣裹着的神秘人,递给郡主一个不小的油纸包。
郡主掂量一下油纸包份量,对黑衣人点一下头,黑衣人转身离去。
煦江欲询问郡主,白开心一个眼神阻止煦江!
同行其他人看到这个情形,都把头转到一边,装作是在欣赏风景。
船到金沙江风大浪急,行船便没有以前那么快了。
尤其是出了昆明以后,白开心一行经过一天的颠簸,终于在楚雄上岸。
煦江刚登上码头,见成群男女老幼,背着大包小包,推着独轮车,向昆明方向赶去。
路上小孩啼哭,与老年人咳嗽声不绝于耳。
煦江扯扯白开心袖子,“这是出什么事了?!”
白开心怔怔 “该不是高黎贡山思任发,率领叛乱分子, 打到楚雄来了吧!”
煦江迟疑,“那这一路上驿站……”
白开心没好气,“自然是焚毁了!只能重新走哀牢山里,山路到高黎贡山。”
煦江苦笑,“从哀牢山到大理,再到高黎贡山,这一路够我们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