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霸王鞭砸到它头上,怪胎举起剩下几十只手,护住脑袋,却不想,霸王鞭中途转弯,直直朝怪胎肚子上砸去!
怪胎手急忙撤回,这也赶不上煦江手里霸王鞭快
霸王鞭其中一个棱角砸在怪胎丹田上,怪胎顿时气毙。
令煦江没想到,有毛茸茸小东西,从怪胎肚子里破出来,没有等霸王鞭落下就朝大殿内跑了!
白开心脸色煞白,手中铁扇指着,从怪胎肚子里爬出来,“天官爷,什么东西?!”
煦江疑惑看着小东西,跑到大殿内,“白开心没看到,这东西跑起来连影子也没有吗?!”
众人把目光聚焦到,在大殿门口站着的金陵鬼见愁头目身上!
金陵鬼见愁头目双手无力从门上垂下来,垂到花格门与下面雕花门交界处时,闭上眼睛猛用力推开花格门!
风扑面而来,吹散他两鬓,误以为是强弓利弩又向他袭来,精神疲惫向下瘫倒!
白开心看不真切,误以为有什么暗器射中他,“天官爷,他到底出什么事!?”
煦江忍不住笑出声,“他怕死!而且怕的要死,推门进来时感觉到一股风迎着他吹来,误以为是机关暗器带来疾风。”
煦江一番解释后,身边众人捧着肚子大笑起来,
金陵鬼见愁头目满面通红站起来,发现自己无恙,只是裤子湿了一块,还冒着滚滚热气,顿时头也不回,大踏步向宫殿里走去。
大殿里没有人,诡异声音在他耳畔响个不停,回头又什么也没看到,“你们听到什么了吗?”
煦江警觉望向,金陵鬼见愁头目,“你听到什么特别声音?”
“一种不断在你耳畔诵经声!持续不断,无论做什么动作也赶不走,很烦很害怕。”
煦江疑惑,“听清楚是,佛家、道家、仙家、萨满哪家经文?”
金陵鬼见愁头目蹙眉,“声音太小听不清,念颂又不像上面几家念颂发出声音。”
煦江蹙眉,望向四周。四周朱红色大柱,上面贴着金黄色四季如意黄色幌子,下面绣有绿色植物和小鸟,
两边窗户上也什么都没有。就是大殿金座下面也是干净的很!
“到底像是什么东西发出响声?!”
“如同老鼠在你耳畔磨牙,细听又像是在诵经。”
煦江双手抱拳向四方拱手,“有请灰家太奶奶现身一叙!”
煦江接连说三次,环顾四周,没有出现一只灰家弟子,舒口气,咬牙切齿忿忿,“再仔细听,在你耳畔发出声响一定不会灰家!”
一行人无言穿过宫殿,走向后院时,金陵鬼见愁头目双手捂着耳朵,脚步虚浮踉跄两步,差点栽倒在假山石旁盆景中!
金陵鬼见愁头目面色痛苦,脚步虚浮,“是蚕在吃桑叶声音,伴随蝉抖动翅膀嗡嗡声!”
煦江目光瞥向他耳廓,手里早捏着一根针,“你这是中蛊了!我有办法医治此蛊,但你得做好牺牲,一只耳朵听力准备!?”
金陵鬼见愁头目怀疑望着煦江,嘴角微微勾起,“啥,你想捅坏我耳朵就直说!”
煦江笑笑,“你可别后悔,此种蛊虫以,吸食脑髓为食物。现在不除,等你习惯和它相处后,就再也除不掉了!”
他扑过来,双手揪住煦江领子,“是不是你小子在背后捣鬼,给我放进去的?”
煦江冷笑,“你自己好好想想,之前究竟做了什么?!”
金陵鬼见愁头目脑中恍惚想到,他曾经盗过一座先秦墓室,墓室土壤中到处都藏着线头一样虫卵……
金陵鬼见愁头目瞥见,一个身影从背后跑上来,异常警觉打量着这个背影,“什么事?!”
“不知大哥看到没有,墙壁里随处都能看清,这些白色虫卵。我们不是走到虫窝里面来了吧!?”
他怒到无法遏制自己,“胡说!睁开你狗眼看看,这些砖块只有先秦时代才有,哪里来虫窝?!”
他向着身后喽喽连续追问,“你不过就是看到些白色小点。这些白色小点为何偏是蛊虫卵,不会是石灰粉或蚂蚁卵!”
更加令他意想不到是,在他撬开素黑金漆描龙外椁时,明明看到一枚小白点飞溅出来,却找不到跑哪里去了?!
想到这里,金陵鬼见愁头目,缓缓吐口气,“天官爷,这枚虫卵在我身体里,存在多长时间了?!”
煦江瞥眼,“我怎么知道!反正这么一番折腾下来,蛰伏蛊虫算是惊醒,这只不过是在你耳朵里,体内还有多少,我也说不上来。”
金陵鬼见愁头目惊骇,“如果这些虫卵醒来会如何?!”
煦江冷笑,“恐怕等不到肠穿肚破那一天,你脑髓就让蛊虫吃空了!?”
金陵鬼见愁头目怒目攥拳,同时上下打量着煦江,最终无有奈何吁口气,“来吧!”
煦江抽出金针,把他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