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有记忆以来,训练就成为了我的主要任务,作为储备武器的我,只能拼命的训练。才能让父母多看我一眼。
然而,天资平庸的我,到了十岁依旧还没有开启玉之一族的血继限界,我的弟弟却在四岁的时候就已经开启了。族人与父母也在一次用更加嫌弃的眼神看向我。
我不懂为什么。后来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太弱,以至于弟弟为了保护无能的我而死在了敌人手里。
我被长老关在了柴房里,外面长老族人父母都在争吵,怎么惩罚我?
后来也没了下文,取而代之的是更直接的无视与冷漠。我经常饿的前胸贴后背,在忍受不了的时候去厨房偷东西吃,在被发现的时候拼命的将食物塞到自己的嘴里,也不管有没有咀嚼,即使被打的体无完肤。
火龙村因为恐惧玉之一族的能力,便将族长和几位长老用计调虎离山,骗出了村子,趁着夜色将族人一一屠杀。只留下年轻女子和襁褓中的婴儿。以及年纪尚小的孩童,女孩居多。
他们将我们带走,藏了起来,设下陷阱,引诱族长他们,族长寡不敌众也饮恨西北了。
火龙村没了后顾之忧,将我们光明正大的带回了村子,强行将年轻女子婚配。这样就有可能生下拥有血继限界的孩子了。
而我们这些小孩子则被带到专门教导我们的学堂,教我们如何激活潜能,如何使用血继限界击溃敌人,如何报效火龙村,比我们自己都了解我们自己。年纪小的懵懂无知很容易就被洗脑了,而半大的孩子,因为意气也死了不少,剩下的也只能忍耐。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便被派上了战场,不幸的是,我受了重伤,火龙村的人见我没有救治的必要了,就直接走了,也许这就是我的归宿吧。
我的身上堆满了尸体,一具又一具,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下起了小雨,我恢复了些许力气缓慢的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一缕寒光略过,一把苦无抵在我的脖子上。
他们见我护额上是火龙村的,便想杀了我,没想到触发了我的血继限界,我将他们拉进我的结界之中,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听他们的对话,捡起地上的苦无朝着他们扔了过去,他们闪身而过。他们迅速的朝两边跑去,我不知道该攻击哪一个,以至于他们发现了我的结界边缘,准备破的时候,我却因为体力不支晕倒在地。
等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还好好的,甚至我的伤口都被包扎好了。
“火龙村的人都被杀了,玉之一族的人只剩下了几个小孩子,你要看看他们吗?”黑白头发的男子说道。
“多谢两位,不必了,反正都是要成为战争的牺牲品,见与不见都一样。”
空气中弥漫着寂静,“那我把他们送到安全的地方,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不知道。”
“那你们一起去吧,好歹有个照顾,我们送你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仿佛天神一般,我重重的点点头。
男子用充满希冀的眼神看着满头银发的男子,见他点头,便高兴了起来。
一路上欢声笑语,这大约是我一辈子最开心的时光了。
经过交谈得知,黑白头发的男子叫板间,银发男子是扉间,是板间的二哥,家里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弟弟以及一个姐姐。
他们将我们送到了灵隐村,灵隐村村长,听说我们是玉之一族的遗孤并不想收留我们。怕遭人报复,不知道板间与他们说了些什么,才同意我们留下来,单独给我们辟了一个孤僻的角落里安营扎寨,能有一个安生之所,我们其实已经很知足了。
村长对我们不咸不淡的,再加上板间偶尔会来看我们,倒也有了一定顾及,我们倒也乐得自在,一般除了购买生活用品,我们是不出门的,反正他们也很不喜欢外来者。
渐渐的,战争也多了起来,板间也很少来看望了,村长虽然也没有说什么,但村民们始终心怀芥蒂,时不时来找茬,不是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
村长去世了,我们居住在村子里理应也去祭拜。在回去的路上,一个壮年男子走过来,说是要选村长让我们也去看看,在其他人都去看的时候,男子一把抓过我的手,拉进了他的房间里,我使出血继限界,却被破了结界,我也没有了处子之身。过程中他按着我的头,让我从门缝里看到选举的结果。是男子当选。
在总结的时候男子装模作样的说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包括外来者。
为了不让其他姐妹遭受他的毒手,我总是在他即将要下手的时候打断他,于是我的身上总是伤痕累累,他们询问我的伤,我总是含糊其辞的说是训练时受的伤。可谁会让我们训练呢。
在这十几年里,我不知道被按在身下多少次,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次,我已经身心俱疲了。
可偏偏板间还记挂着我,若不是他,只怕更难过。所以我利用食物的相克之法让他身体一天天的变差,哄着他,让他收我